刘洋顿时感觉火苗的热度爬升了几倍,固然还没有直接烧到他的身材来,但那股炽热已经把后背烘得又干又疼。

顾易又冷扬眉梢,“想说没有。”

还不敷一分钟,他就感觉皮肤被烘得既肿胀又裂痛。

死都不怕,他还怕甚么。

不过他仍然刚毅地忍耐着,把统统痛苦都压下去了。

说不定对峙一会,就比及救兵来了。

保镳顿时把铁架降落了。

一旁的墨琪则溜了溜浑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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