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滑、腻的舌头一向从她颀长的指尖延长了上去,一点一点地轻吸着,带着湿意。

岚珀又去拍他的手,无法手臂却又被他的嘴缠上了。

而他的唇也从她的脸上滑了下去,骨感有型的长指从她的黑发中一点一点移过耳朵,向下滑落……

终究亏损的还是本身。

她顿时被压在了病床,被固得死死的。

但是她不一样,如果本身也出、轨的话,那么她就不能义正言辞地去斥责萧于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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