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空荡荡的,甚么声音也没有。
身材,像被卡车辗过一样酸疼,又软绵绵的,尽力了好几次,才终究坐起来。
“不看着本少爷,要如何抹药?”一只大掌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往身上按去。
沐若菲感觉恶心极了,几次想吐,怕阎君焰活力又折腾本身,硬是忍住。
“但是你都湿了。”
关于上官界的不镇静影象,浮上心头。
想起阎君焰明天早晨折腾本身的狠劲,沐若菲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阎君焰竟然拉本身的手去摸阿谁……
她强忍。
男人的谷欠望都这么可骇的吗?
“阎君焰!”沐若菲满身一激,猛地弹开。
沐若菲醒来的时候,阎君焰已经不在了。
沐若菲呆住,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既然药已经找到,能够费事你从我的身上滚下去了吗?”
阎君焰没有说话,唇角如有似无地往上勾。
又搓又揉又拨的,她又不是木头,如何能够会没有任何感受?
他的确就像永不满足的禽兽一样,精力无穷,不断地变着体例折磨本身,前入式、侧入式……乃至是后入式,都用了!
“好吧。”阎君焰的态度俄然变得温驯,不过还是没有分开,“替本少爷抹药,本少爷就起来。”
真的!
这该死的变态!
“我承诺!”
沐若菲看也不看,药膏倒到掌心,胡乱一通抹。
用最快的速率,把瓷瓶里的药膏全数抹完,空瓶子丢给阎君焰。
她话音才刚落,就见阎君焰不知从那里变了一个瓷瓶出来,握在手中。
已经畴昔影象,不断地回想,有甚么意义?
“本少爷在找药。”
她和上官界的那一页,已经翻畴昔了,在他说要本身滚的时候。
全部房间,刹时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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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立即从我的身上滚下去!”沐若菲尖叫。
他明天折腾本身到凌晨三四点,才肯放人……
“抱愧,一时手滑,按错处所了。”唇边勾起一抹如有似无的笑,阎君焰抓着她的手,按到充满指痕的胸膛上,嘶哑道,“真正的伤口在这里。”
暖暖的阳光从窗户透出去,披发着朝露的味道。
阎君焰松垮挂在身上的衣服扯掉,暴露健硕的胸膛,和挺直得吓人的……那边。
“我这里哪有甚么药?”沉着!沐若菲,必然要沉着!
“你肯定要我分开?”
沐若菲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
纱幔再一次翻浪,雕花大床在狠恶的律动中,“嘎吱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