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表情才平复下来。
不怪她担忧,“男人一旦获得一个女人,就不会珍惜”这类话,她听过太多太多次,以是不免会有一点点担忧。
声音被他的吻尽数吞噬,他垂怜地展转着,缓缓撬开她的唇,渐渐探入此中。
“调教”,她细细咀嚼着这两个词,意味着,他们不会这么结束,他们还会做很多很多次?
“方才是你主动抱我,现在想逃,不嫌太迟了吗?”
她抿了一小口,接着又喝了好几口。
好羞人,如何会做这类梦呢?
抓着他的手,似推搡,似要拉得更近。
“不痛,你很和顺。反而是我……我是不是很笨拙,很痴钝,让你很绝望?”
充满技能性的抚摩,她有力抵挡,浑身软得像一滩春水。
这个决定,很精确。
她也想要完整的他,巴望与他融为一体。
“不管你还要不要我,昨晚的事,我不悔怨。”
“梦?你好好想想,只是梦么?”
她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
“可在我眼里,昨晚不是酒后乱性。”他牵住了她的手,神情凝睇她的双眸。“我但愿你也不那么以为。”
她当真摇点头。“不悔怨。”
不过,他是欧阳烁,独一无二的,不该把他归类为“那些男人”,她信赖他是分歧的。
唇,再一次相贴,比之前更加缠绵炽热,两人的衣服逐步退去,两颗心也前所未有地靠近。
“傻不傻。”欧阳烁拉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