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杜鹃,快来快来。”
祁缘跟阿哲马不断蹄的朝着尘寰走去,“这个老顽童还能把人给弄丢了,还要让我再去一趟尘寰。”
若南惊醒了,脸上又是泪又是汗。
然后他与黑鹰便打了起来,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在地上,但是若南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黑鹰险恶的神采。
第二天,祁缘跟阿哲便来到了尘寰,没有了第一次的边走边玩,而是直奔着第一次来时讨厌的处所――念春楼。
“少爷,尘寰不是挺好玩的嘛?”
“啊,不要啊,少爷。”
这边,祁缘也睡了畴昔,梦到了南宫,跟他一起看花灯,一起过的光阴。
这边,若南正做着梦呢。
“不是,我来找一个叫南宫的男人。”
她为何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