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二人就如许对峙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但是没有。 “外婆……”纪品柔本来还想说南可可的事,可白叟却已经倦怠地闭上了眼,不想再听了。 在床畔坐了好一会儿,起家替老太太掖了掖被子,查抄了下点滴,才轻悄地起家,分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