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睡着后,陶夭夭又做了个春梦,梦里的仆人公还是她和凤灼。
陶夭夭深愣了有那么一会儿,她细细揣摩凤灼这句话,一个月一次是说他们一个月做一次吗?
凌晨,在暖和的晨光中展开眼,老公却不在身边,这让陶夭夭有点儿小愁闷。
陶夭夭顿时冲动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的美人老公,我等会儿还要再来一次。”
普通伉俪都是一个月做一次吗?
陶夭夭不肯定地扣问着:“凤灼,我们不是在做梦吧?”
这明显是纵欲系啊!
“啊?”
凤灼挑眉,戏谑一笑:“你到是想,不过可惜……”
凤灼点了点头,还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陶夭夭甜滋滋地笑了。
陶夭夭呆萌在看着他:“啥?”
“不是。”凤灼忍禁不俊,笑了。
陶夭夭从速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睡觉,晚安。”
按理来讲,昨晚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新婚之夜,这个毒傲娇如何能不守着小娇妻起床,自个儿先跑了呢?
幸亏的是此次醒来,春梦没有变成恶梦。
“真的?”
刚才竟然还主动要求再来一次。
凤灼轻笑了起来,在她耳边轻道:“嗯,好了。”
她轻咳一声,想提早打个防备针:“美人先森,你今后不会随时随地对我撒泼吧?”
如何办?有点小等候啊。
恍惚中,她闻声凤灼和顺的声音,“夭夭~~”
她要不要奥妙采访了一下,她身边有男人的女性同道,问问她们一个月多少次?
夜还很长,极致的爱这才方才开端。
“以是我们真的在一起了?”陶夭夭有点不肯定,以是又再问了一遍。
陶夭夭展开眼,看到面前绯色妖孽的男人,她启唇轻问:“刚才统统都是真的吗?我没有头痛,我阿谁破病好了。”
是吗?懵逼脸~~
“嗯,晚安。”
不晓得过了多久,此次绝对没有能够快之一说,陶夭夭恹恹有力的趴在凤灼身上,在脑筋里数他们刚才做了多少次。
如何也不晓得怜香惜玉一下,她毕竟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啊。
刚才前面煎了,这会儿应当翻过身,从前面再持续……
这是洞房以后,就过老夫老妻糊口的节拍啊!
凤灼神采一正:“我要摄生。”
“嗯。”
凤灼笑而不语。
仿佛梦一样,那么不实在。
看来,她病好了,今后今后,应当是要过上性福的小日子罗!
明显她嫁的是个禁欲系老公,狷介而又禁欲的哟……就刚才他的表示,这那边是禁欲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