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要走,一名青年拉住我,“女人无妨给个解释,也好解开我等心头迷惑。”我拧着眉,“店家一样晓得何解,中间为何要问我?”

我上前几步,将灯接过,又递给秀儿,周遭一片哄然,“为何是‘恒春’?此二字又何解?”

我低着头,“多谢先生。”

他嘴上更加无稽,我捏住他手腕,“猖獗!”

他吻我的侧脸,那边本来流过泪,有略微湿意,他舔一舔,“哭了?”

他傻不愣登看着我,“蓬蓬,你是说真的吗?”

秀儿隔在了我和叶清臣之间,我侧目去看他,他面色平常,我才稍稍好受了些。我问秀儿:“天香去哪儿了?”

前头围了好些人,说是猜灯谜送灯笼,秀儿目光往灯上瞟,那是一盏八角风灯,八面美人,各有风韵。谜面为“举杯邀明月”,很多人给出答案,但店家一一点头,仿佛这一题已经难倒很多人。

“天香姐姐喝了酒,说有些困了,先归去歇息一下。”秀儿搀着我,我打趣她,“你喝酒了吗,是不是也喝醉了?”

那人‘嗤嗤’笑,“女人承认扯谈便可,免得我等败于一个无知妇人之手,教人说开去,显得我等无能。”

已经有人站出来,“这位女人不会,还是不要难堪她了。”

他散开我的头发,一手插.进我发端,话语炙热,“我想你了,蓬蓬,我想你了!”

孟沧海就是孟大人家的阿谁小儿子,我瞧见他,只道:“几时去了殿前司,哟,这身衣裳不错嘛。”

我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先......先生?”

他吻我的脖颈,“叫相公,嗯?”

秀儿轻手重脚退出去了,我坐在床上,心中绞痛,或许是因为那青年呵叱我‘无知妇人’,而‘妇人’二字,深深伤了我。

我的眼泪又落下来,滴到他手背之上,他将我转过来,用舌头抹去我眼泪,“哭甚么,嗯?”

那人翘起嘴角,“我见女人未嫁打扮,说妇人是有些不当,不过女人年纪不轻,迟早都是要嫁的,害臊甚么?”

苏幕去前头开道,秀儿也跟上来,“蜜斯把稳。”

秀儿与苏幕上楼的时候,我站在窗边看灯火,叶清臣则坐在一旁喝茶,秀儿低头出去,“蜜斯,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一次?人家店里都三次,我抿着嘴,早知只要一次机遇,我便不逞能了。秀儿拉我,“蜜斯,我们归去吧。”

我眼神凝重起来,“你说谁是无知妇人?”

孟沧海学我作揖,“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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