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已落,我瞧见这郊野无人的河岸,心垂垂往下沉,那姓段的也不知给我喝了甚么酒,另有李络那厮,这马车就是他找来的,现在我孤身一人,焉知没有他的功绩。

哼,戋戋段氏子,段氏先有女与项帝联婚,段氏女做了项太子妃,当时就已触怒今上,所幸段氏女在项并不得宠,又无所出,今上才容忍他们到本日。

姓段的斟一杯酒,“蜜斯也该给鄙人一个赔罪的机遇,鄙人敬蜜斯一杯,就当不打不了解?”

我从马车上跳下来,双脚就似被捆绑住普通,抽不着力量,这么一跳,反倒伤了膝盖。河岸边甚么都没有,除了一地的碎石。

“是谁?”

叶清臣看我一眼,眼里有警告,他杯中酒倾泻到桌上,我已经拿起玉佩,饮尽了杯中酒。

李络伸手,“蓬蓬,既然都来了,不如上来喝一杯?”

我手里仍拿着缰绳,目光扫向那始作俑者,他和李络在一起,那想必李绛没有看错了,他定是大理段氏的人。段家的人,远不得,进不得,倒是教人毒手。

外头没有天香,连车夫也没有,马车就停在秦淮河边,仿佛先前走了半天,只是环绕河岸转了一个圈。

我同李绛道:“我们找艘船去湖里,那人抢了我的东西,想必他也无处可逃,必定在那船上。”

“蓬姐姐,把稳!”

李绛眸子子转了转,她说:“我看此人像是段家的人,大理段家。”

“蜜斯,他在......”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缰绳朝那船的船面上又是一挥,“东西拿来,我们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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