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铃之悄悄地看着面前的韩煜,眼眸猩红,神容蕉萃,心底忍不住有些感慨。
耐烦地等他把醒酒汤喝完,把碗放回托盘上,温铃之这才盯着他的眼睛,当真地对他道:“阿煜,我们是甲士,甲士有最果断的信奉和虔诚,甲士也有最英勇恐惧的心,不管做甚么,我们都会做到不丢弃,不放弃,之前你一向做得很好,但是现在,你让我很绝望。”
她本来觉得,他已经逐步从伤痛中走出来了,可没想到,昨晚他竟然平生第一次醉得一塌胡涂。
实在,对于他的这些窜改的启事,她想她大抵也能猜得出来,固然,她向来没问过,他也向来没有跟她提起过。
他整天往外跑,却向来不说去做甚么,偶然候深夜才返来,偶然候干脆彻夜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