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隐在帽檐下的双眼,紧盯着那两把枪,不着陈迹地往温铃之身前挪了挪。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人,手中都举着乌黑的手枪。
男人的神情变得微微狰狞,“钟诚是我阿姨独一的儿子,就是因为你男人,他才会死的那么惨痛,表哥身后,我阿姨就疯了,我姨父也是以被气的卧床不起,本来幸运的一家人,现在家破人亡,这全都拜你们所赐。”
温铃之严厉隧道:“对于你的阿姨姨父,我深表怜悯,但是钟诚罪不成恕,死不足辜,你倒是非不分,是以对我们挟恨在心,做出如许穷凶极恶的事情,如果你父母晓得了,他们也会为你肉痛的,莫非,你想生你养你的父母,也步你阿姨姨父的后尘吗?”
闻言,男人唇边的笑意更加森冷,“韩少夫人存候心,我不会让你做个胡涂鬼的,我的表哥钟诚,你应当熟谙吧?”
男人的眼底掠过一丝哀思,嘲笑道:“不消跟我来这套,我自小就没有了父母,是阿姨姨父扶养我长大的,他们待我就像亲生儿子一样,当我看到他们现在的模样,你晓得我内心有多恨吗?我恨不得亲手把韩幸撕碎!”
阿杰的身形和之前阿谁黑衣人差未几,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五官几近隐在暗影里,这些人明显并没有发明。
远处墙角的暗影中,响起一阵阴冷的笑声,一个冰冷冷酷的声音缓缓道:“不想死,就站着别动!”
男人非长年青,非常漂亮,也非常陌生,身穿一套手工定制的玄色西装,锃亮的皮鞋,气质矜贵而又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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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铃之活动了一下双手,拔出嘴里的毛巾,然后淡淡地盯着劈面的男人。
温铃之淡淡地盯着他,道:“辛苦倒是谈不上,只是内心迷惑,中间如此发兵动众地又是绑架又是掳人,究竟和韩家有甚么深仇大怨?”
温铃之顿时恍然大悟,“本来,你是钟诚的表弟。”
温铃之淡淡回眸,只见一个高大矗立的身影,从角落的暗影中缓缓走了出来,她不由得微微怔住。
阿杰缓缓推开小铁门,只见内里是一座小一些的厂房,诺大的空间,只在中心位置亮着一盏白炽灯。
男人双手插在裤兜里,对温铃之阴鸷地笑道:“辛苦韩少夫人了,大半夜的请你过来。”
灯光上面,被映出一圈乌黑的光影,光影当中,温盈盈被五花大绑在一张椅子上,嘴巴里也堵着毛巾,披头披发,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睡裙,眼睛早已哭得红肿,朝着他们呜呜呜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