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还不如让木头直接给他来一针麻醉剂……
她赶快拿起薄被,先把他的下半身盖上,然背工扶着胸口,长长地呼了口气。
半晌以后,她拧干毛巾,右手扯起他内裤的裤腰,左手拿着毛巾,闭着眼睛伸出来,帮他擦洗着男人最隐蔽的地带。
温铃之走到床边,低头看着韩幸喧闹的睡颜,悄悄咬了下嘴角,然后回身去了洗漱间。
她的脸上红的好似滴血普通,胸口内里仿佛藏了一头小鹿,咚咚咚地乱闯个不断。
伸手翻开他下半身的被子,温铃之盯着他身上的内裤,刚刚才稍稍安静的心,顿时又节制不住地急跳起来。
把脱下来的病服搭在床头,温铃之低头看着现在只穿戴一条平角内裤的他,脸上顿时更烫了,好似着火了普通。
他小麦色的皮肤,在床头的灯光里,泛着安康诱人的光芒,胸膛和腰腹上起伏的肌肉,坚固的好似钢铁普通。
有磨难言的韩幸,忍不住对着温铃之的背影咬牙切齿,这个臭丫头,她这底子就是要玩儿死他的节拍啊……
只要他本身内心清楚,他方才费了多大的力量,才气忍住没有将她扑倒……
他身上也穿戴一套蓝白相间的病服,温铃之伸脱手,一颗一颗解开他上衣的纽扣,然后谨慎翼翼地把他的胳膊从衣袖里取出来。
别说,那块木头公然是过来人,把他现在的窘境预感的涓滴不差。
擦了没几下,她就很较着地感遭到,他的阿谁处所俄然有了窜改。
这么一想,公然淡定了很多。
把他上身洗濯好以后,温铃之先把薄被给他盖上,又去换了一盆洁净的热水,然后走回到床边。
内心却又忍不住鄙夷本身,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老婆,伉俪之间,有甚么好羞怯的嘛……
我晕!植物人竟然也会有反应?
肉在嘴边,却不能吃,这类煎熬,生不如死……
她的视野缓缓下移,落在他的病服裤上,她深吸了口气,然后再次弯下腰去,左手用力托住他的腰背,右手抓住他的裤腰,把他的病服裤子渐渐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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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水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然后,温铃之微微弯下腰,伸手渐渐掀起他身上的薄被。
如果不是现在光芒太暗,如果不是这会儿温铃之心机狼籍,恐怕她早就发明了他现在的非常。
她回身拿出水盆里的毛巾,用力拧了拧,然后转回身,把热毛巾摊在右手上,先给他细心地擦了擦脸和脖子,然后又蘸蘸水拧干,在他胸膛上轻柔地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