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可真是酸中带刺,不过倒也提示了他方才忽视的事。君熠寒眸色微带讨厌的看向妙素,沉声开口“本王虽收下你们将你们养在府里,但别光阴一久便忘了本身的身份,这世上可不是谁都能做本王的女人,如果今后再让本王闻声你们谁自称‘妾身’二字,本王便将她扔出王府任其自生自灭。可听清楚了?”
“还愣着做甚么?”
这真是天大的功德!
老相好?
既然被瞧见自是不能一走了之,君熠寒眸底寒光一闪而逝,随即衰弱的咳了咳在白鹰的搀扶下向两人走来。
“如何回事?”君熠寒有些气喘的问道,似走了这几步路就耗尽了他统统的力量般。
几人眼神齐刷刷的转向她,妙素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尖尖的指甲奋力的划拉着地上的泥土恨不得抓一把直接洒在她脸上。
“拿开你的脏手,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妙素愤怒的瞪着暖和。
“明显是妙素mm本身说要替为妻分忧解劳,为妻初来乍到自是要和姐妹们打好干系,对妙素mm的美意心生感激才让她帮手移草,那片草为妻但是第一眼瞧见了便喜好的紧,下人们都是不答应碰的。本来是筹算亲身去移,但妙素mm如此热情为妻又怎好回绝,这才让她替为妻劳累分忧,倒没想到mm现在竟在王爷面前如此诽谤为妻,真真是让为妻好生悲伤,公然是mm们在府里日久得王爷照拂打心眼里欺生瞧不起为妻这个新来的人么?”暖和满脸受伤的瞧着妙素,语声微泣说得好不委曲。
“你、你…”妙素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像刚从地里拨出的葱的手指颤抖的指着暖和的鼻子。
“没有,王爷,妾身没有,是王妃她冤枉我,王爷可不要听她胡言乱语要给妾身做主啊。”妙素急得面色胀红,上前两步想要去拉君熠寒的袖子,脏污的手还未触到他的衣服便在他冰冷的眼眸下怔怔的退了两步。
“王爷,妙素mm这一跤摔的挺严峻的,她既不肯我扶她起来想必是要等着王爷亲身扶她,王爷不扶她起来么?”暖和悄悄松松的将核心再次转到妙素身上。
“咳咳,王妃,你如何解释?”君熠寒“强”撑着精力看向神情透着淡淡不屑的暖和。
暖和听着她悲悲凄凄的谈吐不由心底佩服,这才是人才啊,撒娇不建立即将锋芒指向她,一计不成刹时再生一计,真真是脑回路不知较凡人多了好几倍。
“奴这就去干活。”妙素从速见机的去拨草。
不过,暖和眸子转了两转,唇上漫出大大笑意,既然这几个女人不是他的女人,那么不恰好少了三个和他争遗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