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环境不太清楚,当时皇上也在香满楼,四周充满了保护,部属未能近前检察。”
裹胸布上血渍早已干枯不易洗濯,加上她肩胛受伤不敢过于用力,是以洗濯时格外费心,她正集合精力裹着皂角搓揉一处血渍较为严峻的处所,门外却俄然传来拍门声“公子,寒王有请。”
“这位大哥,不知可否给我一些洁净的水和白布以及一套换洗的衣服?”她被保护扶着在房内坐下后开口问道。
保护点点头没过量久便拿来她要的东西,她伸谢后将房门窗户关紧,绕到屏风后去褪带血的衣物,后背上的衣服已粘在伤口上,她取过湿毛巾将衣服浸湿后再将衣服褪去,背对着铜镜细心将伤口清理洁净后再洒上药粉重新将前后伤口包扎,做完这统统她累得满头大汗,惨白的面上出现层薄薄的粉色。
白鹰似笑非笑的将她从那人手中接过派人将她“送”回房里。
“公子,公子?”门外的保护未听到他的答复有些警悟的唤道。
“我晓得,你去吧。”暗处瘦高个和暗卫低声扳谈后各自分开,王公公虽一时忽视明月阁阁主为他施针的事,然他却一向惦记取,可从昨晚起却落空了他的行迹,瘦高个心中焦灼不已。
她被这拍门声惊到手一松,裹着皂角的裹胸部便直直沉入水底,饶是她眼急手快的去抓也未抓住。
“公公,朱长贵统共只要两只雪狸,这已是最后一只。”
“这件事稍后再查,咳咳,你先去告诉朱长贵让他将那东西拿去别的的饭店再做一份。”王公公抚着胸口喘着气叮咛。
现在她最想的便是好好洗个热水澡,伤在肩头只要谨慎些应当不会沾到水,她穿上衣服系好起家来到门口对名为服侍实为监守的保护道“大哥,费事你再抬个浴桶打些水来,多谢。”
看着肩头出现淤青的五个指痕印,再看看被血渍感化了的裹胸布,她欣然的抚了抚额,这真是她这两辈子过的最为狼狈的一天。
“是。”暗卫领命而去。
保护通报后她被请了出来,随即门被关上,室内仅剩她与君熠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