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对他白了一眼,哼道:“你当大家都和你一样浑啊,砍柴烧火取暖都不做,就在那边挨冻,那就是痴人了,痴人还打个甚么战,直接死了算了!好了,朕要和众爱卿商谈社稷大事,你归去进学吧!”
“父皇,我……”李承乾不高山喊。
老李眼睛一瞪,李承乾只好愁闷地闭嘴了,然后沮丧地说:“儿臣辞职。”
房相难堪了!这连称呼都不晓得那里来,如何找出这是件甚么东西?
“有道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豪杰,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还是在,几度落日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chūn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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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李承乾以为如许说,他们应当会明白棉衣了。但是他们听了后还是很苍茫的模样。
“没有棉花?”李承乾脑筋里跳出了第一个反应,不由吓了一跳。
“这不是白叠子吗?”李伯伯和老李不约而同地说道。
“好,好一首豪放雄浑的小令!”孔颖达赞美道,“我道是太子都好些天没把太子妃的佳作传出来了,明天又有这首临江仙,真是让老夫如痴如醉啊!”
“白叠子?”李承乾没传闻过这名字,莫非在唐朝,棉花就叫白叠子?
“此话有事理!”李伯伯的脸有些红,“但是这鸭毛实在是……”李伯伯说不出描述词来。
“固然鸭毛……”在沉默了一会儿,老李想做个总结语,但也一样不晓得要用甚么词来描述,只好用无语略过,接着说:“照你如许说,这棉衣和羽绒服就能在夏季里让辽东的将士不受冰寒之苦?”
顿时,李承乾额头黑线了,都懒得和孔龙王计算了,有气有力地哼道:“是,是太子妃的……”
魏伯伯好人啊!
“殿下莫不是因为失魂症而忘了?”魏征体贴肠问道。
眨眼间,配角穿越到唐朝仿佛有半个月以上了吧。我发明差一点儿忽视了一个细节。嗯嗯,这细节写出来,也是相称jīng彩滴。书友们猜一猜是甚么细节?归正和时候有关。
“不会吧?”李承乾大喊,“这也有辱斯文,过分了吧!是国度和百姓的安危首要,还是斯文首要,是我们的兵士的xìng命首要,还是斯文首要?这世上本没有斯文,斯文人多了才有了斯文,但是斯文人能保家卫国吗?”
“没有。殿下必然是搞错了。”孔颖达点头。
李承乾愁闷了一会儿,然后又欢畅了起来,对孔颖达笑道:“夫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叫三国演义,这书的开首是以是非句《临江仙》做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