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我们早说这些是谎言,并不信赖的。”金柳氏忙不迭地认同。
金芳月话音刚落,二蜜斯金芳丽便拥戴道:“姐姐说的极是,流言好人名誉,我们当然应当问清楚,以正视听。”
老太爷涨红了脸道:“吵甚么!”
老太爷点头。
曹氏忍不住了,道:“到底是甚么流言?”
知秀心中更是迷惑,如何又有人提及这件事。当初在柳园时,杨理理母女就曾经用这件事来质疑她,是被曹氏倔强地顶归去的,如何现在金家又会听到如许的流言。
“娘,我们明显听了一起的流言,既然到了这里,理该问清楚才是,不然心内里尽管猜忌,岂不是更加对曹阿姨和绣心表姐不敬?”
她抬开端,见说话的是金家大蜜斯金芳月。
“哎哟姐姐,是不是谎言还不必然呢,你这时候问绣心表姐,岂不是叫人尴尬?”金芳丽旁若无人地跟金芳月笑道。
知秀低着头,手里拿着茶杯,手指无认识地摩挲着杯身,眉尖微蹙,脑筋里思考着。她对美罗城的影象是零,对于被昭武人擒去这一段也是涓滴记不起来,固然曹氏曾跟她说过,但也只是说个大抵。现在细想起来,曹氏仿佛语焉不详,并没有真正地把这件事给她说清楚。
知秀顿时神采一变。
金仲方嘲笑起来,道:“大哥,你的话我们一贯是奉为金科玉律的。只是谎言止于智者,也要那谎言不成信才行。但是此次的传言,倒是有鼻子有眼,传闻另有人曾亲眼瞥见,绣心表姐被救返来时衣裳不整,这就难怪要有人质疑她的明净了。”
金柳氏踌躇了半天,才道:“我们进了白马城以后,便听到一些流言,说是曹mm一家从美罗城撤退时,绣心侄女曾被昭武人擒去。那昭武人,都说是穷凶极恶之辈,不但残暴嗜杀,对妇女特别凶恶残暴。就有些谎言,说是绣心侄女落在昭武人手里之时,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