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没有女性朋友?”
夜云离悄悄地笑,笑声响在云尽情耳畔:“我听到你内心在这么说。她在要求我,这辈子,只能有你一个。衣儿,信赖我,我会做到的。”
这几天,他说他不好过,她又何尝舒坦了?
“这话如何说?”
“朋友所托,我责无旁贷。”
夜云离挨着她坐下,伸手想拥她入怀,想想她方才的顺从,毕竟是没敢冒昧:“只是想你了,想看看你。”
“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云尽情哼了一声。
云尽情扭了头:“不说拉倒!我还不奇怪晓得呢!”
云尽情不去看他的目光,抬手喝茶:“你不是有话要说?”
夜云离微微颦眉,还未感遭到痛,就感觉她的舌头伸出来,悄悄滑过本身的喉结,顿时,一股酥麻从颈间开端伸展,很快遍及满身。
“衣儿,”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喉结高低滑动,却被云尽情舔了好几次,他更觉心痒难耐:“别……”
谁知,夜云离却很果断地点头:“没有,即便是两位皇妹,因为不是一母所生,和她们也都不靠近。”
云尽情笑笑:“你跟谁有干系,都跟我没干系。”
“衣儿。”夜云离见她没有挣扎,干脆把人拥得更紧,凑在她耳边轻声开口:“衣儿,信赖我,这辈子,我要的,只要你一个。”
“衣儿,别玩火。”夜云离的呼吸粗重得不像话,享用着云尽情在他身上煽风燃烧,可也在尽力压抑心底翻山倒海的*:“这里真的不可,会委曲你的……”
“她没想过再嫁?”
“是!”夜云离把她的身材扳过来,两小我面劈面,四目相对:“衣儿,想我没有?”
云尽情心底涌起了大片的酸意,这个时候不消问,她已经猜到了在夜云离府里住着的阿谁女人是谁了:“那你筹办照顾她多久?一辈子?”
云尽情只感觉脸颊有点烫烫的,干脆直接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不说话。
奖惩,是必须的。
夜云离伸手拥住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衣儿,想死我了。这几天,担惊受怕,就怕你不要我了。衣儿,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她是个心肠仁慈直率风雅的女子,不管帐较这些闲言碎语……”
对云尽情而言,这已经是很大的退步了。
夜云离俯身看着她,眸子里闪过受伤的神采:“衣儿……”
“都说蜜语甘言是毒药,都说男人的话不成信,你说,我能信赖吗?”云尽情躲开他的唇,只感觉一阵酥痒从耳边伸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