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以后，两人间的职位仿佛颠了个倒，本来弱势的十一俄然间就不再粉饰他的锋芒，即便是如许简简朴单的一句话，换作昔日齐远只会感觉他是在撒娇，但是这一次听起来，却平白有了一股杀意。
可惜十一也不晓得是中了甚么邪了，铁了心逮着卫奚不放。
但是齐远反而更难受了。
这一睡又做了些支离破裂的怪梦，乱七八糟的，独一的共同点都是结局不如何好，满是死无全尸挫骨扬灰那一类的。
他的设法当然错了，但是齐远没体例见怪于他，也没有态度见怪于他，因为这统统都是因他而起。
齐远毕竟还是没忍住，又转过甚看向了十一。
这话反而更加引发了十一的不满：“师尊倒是挺保护他？”
齐远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义，就听到“嘶”的一声，薄薄的里衣被撕碎了。
“阿远！”
他在惊骇。
话说得强势，但语气却很生硬，让人感觉这几分强势是用心添上去的一样。齐远与十一朝夕相处，此时只是略略思考，就明白了十一的设法。
他从梦里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