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会对宝宝很好,不惨,不惨……乖……”
偶尔想起来,感觉像是做了一个梦,她现在所身处的,才是实际。
“呸!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蔺谨宝的头发长到脖颈处,头发乌黑精密,软软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吵嘴清楚,看着人时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繁星。
第二天早上起床,气候放晴,蔺慎给蔺谨宝梳洗完后,给蔺谨宝穿上一件蓝红色齐胸襦裙,抱在怀里给她扎头发。
小女人缩成一团,被打得身上青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宝~”
“谨~”
蔺谨宝坐在炕上,她仿佛已经健忘了她身为太史淼的那平生,越来越像个孩子。
有我多好啊,一锅端了,换些听话的上来,还不消背负恶名,顶多就是说被毒后勾引。
蔺谨宝醒来后,他半蹲在床边,握着蔺谨宝的手,声音沙哑道:“今后别这么哭了,宝宝。”
蔺慎常常带着蔺谨宝上山打猎去集市上卖掉,日积月累,也有了一小笔存款。
听到声音的莫家阿婶跑出来看,气得找了一根竹条打在她身上,“端个水都不成器!你个赔钱货!老娘养你有甚么用!”
莫家阿婶听了,恨恨扔了手中的竹条。
要快点回家才行。
趴在蔺慎怀中的蔺谨宝:“……”
他换了手稳住蔺谨宝,转成分开,“宝宝冷不冷?”
蔺谨宝软乎乎的小手移到他的鼻子上。
莫家阿婶归去了,小女人在地上不敢起来,掉着眼泪。
蔺慎昂首看她,玩手指玩得不亦乐乎的蔺谨宝也昂首,弯眉弯眼的笑,对他伸脱手,“要,抱抱,哥哥抱抱。”
长时候给蔺谨宝梳头发,蔺慎练就了一项妙技术,轻车熟路的给蔺谨宝梳了一个丱髻,然后把蔺谨宝抱到桌子上的铜镜面前,脑袋搁在蔺谨宝肩膀上,笑眯眯道:“好欠都雅?”
他指了指韵书上的蔺字,声音和顺。
“丽谨宝~”
“另有呢?”
蔺慎微微皱眉,停了下来,对莫家阿婶开口道:“阿婶,我刚才从山高低来的时候,瞥见阿叔返来了。”
内里雨声大,蔺慎把蔺谨宝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她睡着了,才起家拿了个斗笠,戴在头上走了出去把门关上,上锁。
自从生了这个赔钱货,她男人对她爱理不睬的,这么多年她又没个动静,更是冷酷。
蔺谨宝双手捂脸。
内里一阵阵雷声,不一会儿,大雨哗啦啦的来了。
蔺谨宝哭到最后,哭得岔气,直打嗝,蔺慎急了,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道:“宝宝!吸气!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