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里的胡思乱想疯颠了一阵后,兔儿神又垂垂沉着下来,不自发开端回想他与伍栎之间的旧事。
兔儿神顺手拨弄着本身的耳朵,心中迷惑道:“也不晓得天尊如许的人物为何同小小的月老扯上干系了。”
“你是谁?!”
他对着守在不远处的一对孺子一挥手,让他二人出去,然后还不放心肠往四周看了看。
“大妈,您来这里,是为了家中的儿子还是女儿?”
“也不晓得月老他现在如何了。”兔儿神喃喃出声。
这还了得?!因而二老当即为自家宝贝儿子择了一门姻亲,寸步不离地逼着他结婚。至于胡天保嘛,则是乱棍打死。
“儿、儿子。”大妈叹口气,开端讲故事:“我儿子他,两年前跟我说他喜好男的。”
“天,天尊。”兔儿神仿佛已经肯定了某个究竟,艰巨地咽下一口唾沫:“您有何贵干?”
“跟我一起下凡去吧。”
“看着,也不像啊。”老婆婆把脖子今后扬了扬,又往前伸了伸,仿佛是在调剂焦距似的,想要尽力看清楚伍栎的长相。换句话说,她想瞧瞧伍栎有甚么特别之处,年纪悄悄的,就能给人家算命,并且还是算那方面的。
现在尘寰同性之间的姻缘越来越多,他的香火也越来越盛。按事理说,他应当愈发繁忙才对,但自打来了天庭,闲暇的日子是越来越多了。
看到这里,兔儿神啪地一声关掉了抽屉,两只鼻孔开端冒烟儿。
此处有一方小桌,桌上竖着一个插满竹签的瓷筒。另有一张矮凳,凳上坐着一名肥胖的年青人。
“这个伍栎,每天替别人的姻缘操这么多心干甚么?!”
不问而知,伍栎是个算姻缘的。
兔儿神满身一震,差点没被吓得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大妈赶紧点头:“带了,带了。”
兔儿神赶紧揪了一下本身的耳朵根儿...吃痛后,又悄悄揉了揉。
一个高耸的声音窜进了兔儿神的耳朵。
“下凡去啊。”
“啧。”
大妈说了一大堆话,从她恶感而是是同性恋这个究竟,到无可何如地接管的阶段,再到现在,她见不得儿子孤零零一小我,连陪在身边的朋友都没有一个。以是也是千方百计想让自家儿子脱单,最后找到了伍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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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他咬舌他杀。第二世,他被恋人叛变,最毕生亡。第三....第四...直到这一世。
年青人名叫伍栎,是个算命的。而他身处的处所,恰是月老在尘寰的一处月老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