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熙的行动一滞,抬眼谛视着她,暴露一个让人冷傲地笑。她和顺地拿起帕子给夕月拭泪,用安抚的语气道:“夕月乖,不要哭了。是我不好,之前一向对你这么凶。”
雅熙谛视她因为惶恐而瞪大的眼睛,向她招招手表示她过来。
“哦?那这簪子是那里来的?”雅熙拉长了尾音,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
雅熙俄然展颜一笑,然后把手收了返来,姿势慵懒靠在软榻上,谛视夕月的眼神却非常冰冷:“你,可还当我是主子。”
“啪”的一下,簪子回声而碎。
“是……胡嫩……果的……”夕月哭得太短长了,声音含混不清。
几近是一字一顿的话传进夕月的耳朵里,她看着雅熙的笑容,像是被吓傻了。
“夕月。”雅熙悄悄唤了一声这个名字,笑得非常酸涩,“如果连你也分开,我会很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