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婷婷被拖下去的时候,林悦睁着一双澄彻的眼眸看着,她眨巴了下眼睛,“皇……陛下,大师都说那天赏花宴是我和贝容华一起办的,为甚么她要受罚而我不消?”有外人在,林悦被天子教着不敢太密切的表达。
林悦推开了手中的果盘,她就坐在天子案桌的左手边,她一个箭步上前,飞身一扑,挡在结案桌之前,“噗”地一声,那把长剑刺进了林悦的胸膛……
“可你到底是救过皇上的,皇上如何就把你罚去了浣衣局?”贝婷婷“冲动”地说着,仿佛是为林悦鸣不平。
“你这主子倒是挺扎眼。”林悦高低打量了几眼小张子,“嗯,重重有赏。”拿着天子哥哥的钱去犒赏别人的感受不要太好了,天子好笑地刮了刮林悦的鼻子。
林悦眼睛乌溜溜地转了转,然后扑进了天子的度量,“皇兄……哥哥,你如何来了?”
天子抓着椅子把手的手一紧,瞳孔微微张大,“说,那一颗红痣甚么模样?”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却隐含了一丝颤抖。
最后,还是小张子凑在天子身边说了句话,天子才认识到甚么环境,忙让开来。
“皇兄哥哥啊!”林悦歪了歪头,“皇兄哥哥,你那是甚么称呼?甚么月儿鸟儿的,你是在喊你的新欢吗?”她撅了撅嘴,一脸地不欢畅。
“不消了。”林悦远远便看到了演出的人过来了,“mm坐下吧,节目就要开端了。”她略带深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