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玉露丸?这宦官之女倒是好大的胃口!”姚士安神情讽刺,细心卷妙手中的画,“听闻梁毅迩来身材有恙,想必是为了她那宦官父亲求药,你直接回绝,老夫倒要看看这梁易云要如何做,元京当中除了陛动手中那颗,她可再寻不来玉露丸拯救了。”

“想见姚同知一面还真是难,”任嘉笑吟吟的看着姚士安,对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同知大人貌似非常友爱,“若非本座亲身派人去请,恐怕本日还难以见到传闻中的姚神医。”

姚敏知面前发黑,皇命不成违?甚么皇命?莫非……想起父亲策划之事,他浑身有些发冷,该不会姚家此番要步了齐家后尘?

“你们对姚同知实在无礼,还不快松开!”任嘉瞪了一眼她挟持着姚士安的近卫,看着对方不情不肯慢腾腾的行动,心中暗笑,这群睚眦必报的臭小子。

梁毅所服用的汤药中有很多安神的药草,是以克日老是昏昏沉沉,本想再多叮嘱女儿不成鲁莽行事,脑筋却不甚腐败,最后只得无法卧床疗养。

任嘉坐在近卫寻来的太师椅中,看着姚府中人哭号驰驱,面上噙着浅笑不动声色。

任嘉看着药盒中暗香四溢的三颗药丸,微微一笑,“姚同知太客气了,本座所需不过两颗,这最后一颗姚同知本身服了吧。”话一出口,立即有近卫脱手掐着姚士安的脖子卤莽地塞了一颗,姚氏父子不明以是的互换眼神,对这位梁都督的行动万分不解。

“宦官之女上不得台面,陛下现在只不过是看重她这把杀人刀,”姚士安冷冷一笑,“如果过段日子元京中的世家决计联手断陛下臂膀,这梁易云少不得要为齐家之事支出代价,老夫本日是毫不会晤她的,你就替为父打发了吧。”

任嘉神采安然的站在姚府门前,对于姚士安此番行动早有筹算,她虽沉得住气,不远处的近卫却心下愤然,被任嘉勒令不准轻举妄动以后,均神采丢脸的坐等姚府中人。

“这、这……”姚敏知想起父亲态度,只得无法道,“府中玉露丸早已罄尽,实在是寻不到,如果梁都督有其他想寻的药,我同父亲筹议一下,尽量满足都督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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