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俄然产生一股嗜血的打动,他想悄悄地咬一口,尝尝大师姐血肉的味道。
初识情欲的小狐狸大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只感觉面前的大师姐变得更好吃了。
苏婉见屈修齐眉眼紧皱,仿佛还要说些甚么大逆不道的话,直接用灵力封了他的唇舌。
苏婉听到声音,从帐中走出,见乌黑的狐狸有力地躺在地上,而毛发上也染上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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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堕入眠眠的苏婉那里会晓得向来灵巧的师弟会做出这类以下犯上的事情,吃痛的她忍不住嘤咛了声。
清澈的狐眼中闪过迷惑,渐渐的,像是被勾引般愈发靠近苏婉。
如此违背人伦,不通道理的兽类,本该被天道毁杀。
他不晓得如何减缓身上的炎热,只是对苏婉密切的贴贴就已经让他失了神态。
仿佛感遭到了凉意,睡着的苏婉身子轻颤,身子也不自主得伸直成一团。
甘沧居位于雪山之巅,而苏婉睡的也是寒玉冰床,无益修行。
阚子瑜刚来到门外,甘沧居内令人作呕的野兽腥气让他皱眉。
不堪一击的废料也值得苏婉如此体贴吗?
从第一次见他就对屈修齐感官普通,本来去妖界是想夺机遇,可刚巧碰到了父母皆亡的小兽。
何况房间兽类发情气味浓厚,叫我怎能未几想?
他看着看着就入了迷,悄悄地覆了上去。
“师弟在妖界不过七八岁的年纪,有何不成?”
而苏婉的那声娇哼也如一滴水进入了热油当中,让屈修齐更加镇静。
苏婉是被窗外刺目标阳光唤醒的。
兽类难训,屈修齐健忘本身修成了人形,还是像兽类那般舔舐着苏婉,将细致柔嫩的耳垂含入嘴中。
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粉嫩的爪子在苏婉的肩膀上戳了戳,感遭到那份温软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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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修齐的重视力也从耳垂转移到了苏婉的嘴唇。
氛围中的味道更加苦涩,苏婉的耳垂已经被咬得红肿不堪。
可他这大门徒是多了点情面味,可也仅仅是对屈修齐一人罢了。
阚子瑜见苏婉对那兽类多有关照,本来惩戒的快感消逝,心口一滞。
屈修齐将被褥扒开,诡计找出那味道的泉源。
初遇时,他还在啃食父母的血肉。
苏婉见屈修齐言语多为狠恶,恐他激愤阚子瑜。
他不由得排闼而入,见被褥混乱,而本身的二弟子正化作兽形躺在苏婉的床上。
她立马起家,却被嘴上火辣辣地疼,看着睡得正香的小兽,苏婉冷静起家。
“兽类恶劣,你师弟现在已修炼成人,又怎可同榻而睡?”
屈修齐见局势已去,眉眼耷拉,满脸不甘地走出了甘沧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