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作为鲛人族的女王,自她记事以来,就算是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对她也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你躲甚么?”
她下认识去看了眼女人的右手,成果却发明那处还是无缺。
“那你想摸就摸啊,归正我有的你也有。”
苏婉的脸完整被埋在了女人的波澜澎湃中,固然她本身也有,但是埋在其他女人的胸中总感受怪怪的。
“我、我没躲啊。”
可晏湖不在乎这些,乃至觉得这是小宠物对她依靠的神采。
粉嫩的唇也是以被挤得嘟起,微微伸开的模样像极了气炸了的河豚。
晏湖感受本身腰腹处一痒,语气中尽是猎奇。
她心中充满了暴躁,可脸上却哭兮兮的一副惨像。
卷翘的睫毛扑簌地眨个不断,红色的眼睛变得更加嫣红,女人看着晏湖的模样委曲至极。
固然她也不喜好别人摸本身,可热乎乎的小宠物倒是可贵没有产生甚么讨厌的感受。
“你不喜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