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翻了一页书,淡淡的声色中透着一丝倦懒,“朕感觉现在如许也挺好的,不消为大事、朝政操心,闲暇时候还能像现在如许看看书、品品茶,有何不好呢?”
不得不说,孟玄珩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不太短短几年的光阴,当时的痛苦、绝望我想陛下应当还记得吧?”
时卿翻着书的行动未有涓滴停歇,乃至连眼睛都没抬一下,“让他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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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钊见时卿神采越来越冷,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言辞更加厉色地刺激着时卿。
“是。”宫人快步退了出去。
百里钊没有直接在时卿劈面的位置坐下,而是往中间挪了几步,在和时卿隔了一个位置的位子坐下。
百里钊抬步走到了时卿面前,才出声施礼道:“百里钊拜见陛下。”
那百里钊似是真的渴了,又或是感觉这茶味道还不错,喝了一杯后竟又给本身添了一杯饮下。
孟玄珩一愣,这才明白时卿的意义,晓得时卿不喜好百里钊的东西,只想着卖了换钱,心口的酸涩刹时消逝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