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玄珩逼近到时卿面前,锋利的眉眼间笼着一丝阴霾和压抑的肝火,声音刹时冷了下去,“今早上陛下承诺了甚么,都忘了是吗?”
时卿想要挣开孟玄珩的束缚,不但没挣开,反而还被束缚得更紧。
“可我是个有感受、有喜怒的人,我不是个傀儡。”
孟玄珩眸色沉沉地睨着时卿,声音降落又冷冽,“上来。”
然后去了几家布行和卖手绢、荷包的小摊,最后又去了一家酒楼饭店,在内里待了好一会儿。
菜车进宫的时候,守着宫门口的侍卫已经从里到外的全都细心查抄了一遍,以是菜车出去的时候,查抄就没有那么细心了。
是以,时卿得以顺利分开皇宫。
孟玄珩闻言怔愣了一瞬,墨瞳微顿。
“或者……”时卿的话说到一半顿了顿。
“嘭!”的一声。
时卿挑了挑眉,面上噙着一抹掌控全局的淡然笑意,【谁说我要本身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