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沐靠近将额头悄悄抵在时卿的额头上,他的气味稍快,温热的气味和时卿的气味胶葛在一起。
“然后让你日日夜夜看着我与别人在一起,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痛苦绝望地活着。”
过了一会儿,时卿回过神来,伸手重推了下祁沐,祁沐固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今后退了些。
时卿望着面前的祁沐,想着方才的阿谁吻,感受方才好似被勾引了一瞬的感受。
祁沐紧紧握着时卿的手,抬头满眼当真的望着她,“你父母的死,你放不下,我就陪你一起复仇。”
祁沐又凑到时卿的脸侧快速的亲了一下,笑着说道:“我已经叫了吃的,待会儿就会有人送出去,我先去洗一下。”
“那我来当你的刽子手,就算是沾满血腥,我也陪你一起。”
时卿感遭到来自祁沐的谛视,赏识夜景的视野收了返来,转而望向祁沐。
或许是因为两人差未几的遭受,以是祁沐说着这些的时候,脑海中闪现出了之前他妈妈庇护他的那些画面。
祁沐晓得陷在仇恨和执念里的滋味,外人看他或许是鲜敞亮丽的,但只要他本身清楚,他没有一刻活得像本身,他给本身织一个网,每时每刻都紧紧地勒着本身,喘不上气。
因为两人离得很近,时卿乃至能闻到祁沐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很淡,很淡,但却一向缭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祁沐抬手扒拉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抬步走到冰柜里,从内里拿了啤酒、冰块,又拿了两个杯子。
时卿她经历了那么多,却还是情愿信赖他,乃至在想起之前的事情后,还情愿救他。
“想。”
“我想,当时遭受伤害时,他们也必然搏命庇护过你,以是,他们必然但愿你能好好活着。”
祁沐将酒和冰块倒进两个杯子里,递了一个给时卿,“剩下的那些人和妖想要抓起来,或者晓得他们的精确信息,还要一段时候。”
带着妈妈的等候和爱,持续活下去,活得高兴肆意,如许才对得起妈妈搏命的庇护。
祁沐正面带迷惑地盯着时卿手里的酒杯,许是因为喝醉了,以是脑袋转得比平时慢了,这会儿的祁沐看起来透着一丝板滞。
时卿端起酒杯啜了一口,俯身靠近到祁沐面前,抬起手中的酒杯悄悄地摇摆着,“想喝吗?”
祁沐回身进了浴室,等他洗好出来的时候,就看着时卿坐在了内里的沙发那,桌子上摆着点好的烧烤。
时卿对上祁沐有些懵和苍茫的眸子,眼波流转,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