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跪着吧,就罚你在我殿外跪一整天!”
“诺。”他老是这般卑躬屈膝。
不过,不焦急!
他从轿撵下来,便有人上前搀扶。
“寡人渴了,你替寡人煮茶!”这是拿他当仆人使唤了?
白起……
此人的面貌,和高长恭一模一样,偏生脾气天差地别!
他真没想到,时隔那么久,再次相见,竟然会是以面前的体例……
“寡人另有折子要看,你过来,替寡人研墨!”
“陛下有何事?”
高长恭唇瓣弯了弯,跟在嬴政身后,身子掠过白起之时,下认识的顿了一下,深绿色的眼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实在……嬴政呐……
“起罢,若非你和寡人的故交长得有几分相像,寡人定不会饶你!”
嬴政并不喜豪华,以是秦宫高低,看上去非常简朴。
嬴政身上带着一股子墨香,他端坐在高位上,自打看折子后,眉梢便没有伸展过。
“嗯,我有些累!”
就仿佛……现在他叫此人去死,他也会乖乖的赴死!
唔……以是还是沾了那位的光吗?
一步一步……
阴晴不定,还真的是很好的衬着了这位帝王的性子。
很快,袅袅的茶香,便充满着全部大殿,嬴政眸色半眯着,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人。
君王身形倨傲且霸气,他敛着广大的袖袍,缓缓的朝着本身走来。
高长恭应当是高傲的,不该是这般卑躬屈膝,不该是这般任由他使唤……
他的下巴被面前此人擒着,男人的目光透着薄怒,仿佛,对他的性子非常不满。
潜认识里……
嬴政内心,不自发的生出几抹烦躁。
高长恭脸上并未呈现半分不当,他恭敬的退了下去,就着大殿的炉子,替他煮茶。
嬴政眯了眯眼眸,拽着他的面具挑开,继而擒住他的下巴。
“阿政,返来了?”白起对待嬴政,永久都是这么和顺。
兰陵王并没有愤怒,而是顺服的走到他的面前,半跪着。
嬴政所住的銮殿,帷幔遮挡着,他进殿后,端坐在一方的椅子上,眸色半敛着。
“陛下是筹算,不治臣的罪了吗?”
这是要治他的罪吗?兰陵王眼眸半阖着,敛去了眸子里的庞大神采。
兰陵王讶异了一下,深绿色的眼眸愈发深,但很快,便又规复了常态。
“卑躬屈膝,似狗普通跪在寡人面前,你莫非就一点也不恼?”
“罪,是必然要治的,你跟寡人出去,其别人……不准踏入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