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衍愣了愣,明显也是没想到她另有力量脱手反击,却又因为被人勒迫而不悦拧起了眉头,“贺兰,放开你的手,不然被人看到了,你又得挨鞭子。”
闻言,贺兰倒是轻笑出声,“呵呵,这又何妨,战役失利的启事你都能推到我的身上,再加一条罪名,又无伤风雅,不是吗?”
她回屋换了一身衣服,返回床榻看了一会儿,俯身端起了那碗神水,将剩下的部分全数一股灌进男人的口中,摔碎了碗,随后扬长而去。
“哼,你何止粗心,做事情老是莽鲁莽撞,粗心粗心,黄沙镇的事情弄巧成拙,我看此次大战就是你的失误而至,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让女人上了疆场。”冒维劈脸盖脸对她一顿骂。
“是。”贺兰起家,垂眸辞职。
日暮时分,她才盘跚着脚步从刑宫走了出来,背上受了八十一道鞭刑,早就是皮开肉绽,火辣辣一片疼痛,换做平常女子,怕是已经体力不支倒下,但是对于从小接管残暴练习的贺兰来讲,这类程度的奖惩,还不算最糟糕。
没错,本日弹劾之事用心保密出去的就是面前本身的亲生哥哥,他还要持续争夺王位,以是不能在这一次战役中沾上污点。
“哦?”冒维挑起眉头,下一秒俄然勃然大怒,站起家,一把将桌上的墨砚扔了出去,“那你假传动静,说我病重,也是你的战略吗?莫非你不晓得,此次大战我们已经损兵折将,国力衰弱了吗?如果此时大秦策动打击,王城如何能保得住。”
贺兰眼睛一扫,望向王位摆布两边坐着的两位王子,心中百转千回之间,单膝跪下,口气铿锵道:“女儿只是想禁止大秦兵马在边疆的统治。”
“如何,急着归去见你的情郎?”来人挪了一下步子,轻巧地再次把人拦住。
“贺兰,底下有人来报,你让兵士假扮大秦的官兵去了黄沙镇杀人,是不是真的?”冒维从堂上甩下一份文书,上面鲜明就是弹劾贺兰此次行动的内容。
贺兰一腔肝火在刹时被压抑下来,发热的脑筋敏捷沉着下来,她低低应了一声,“晓得了,下去吧。”
贺兰攥紧了拳头,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眼睛一向盯着滴落在地上的鲜血。
拐过一个回廊,一个黑影俄然闪现在面前,她看也不看,直接绕过就要往前走。
正殿以内,单于冒维正沉着神采,盯着站在底下,仰首而立的女儿。
直到冒维解了气,挥挥手,“本身去领罚,下去吧。”
那墨砚本能够遁藏,可贺兰却没有动,任由砚石砸在额角,鲜血划过脸颊,“是女儿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