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非要扭着肖帆不准他走、要他陪着睿睿就太不近情面了。肖帆是铁哥们没错,但是,人家穿了半个城过来接了睿睿,还把别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已经迟误了很多时候,现在,人家家里的一大一小正巴巴地盼着他回家,舒飞能说不可吗?
洗脸的时候,睿睿踮起脚尖取下一条小方巾,在水龙头上面打湿了,然后用小手用力挤了挤毛巾里的水就往小脸上擦,因为毛巾太湿了把胸面前的衣服都打湿了一点。
高远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了,对打着哈欠的睿睿说:“好了,现在叔叔该送你回家睡觉去了。明天早夙起,去上幼儿园。”
高远笑了笑,说:“你是惊骇赶上像白雪公主一样的暴虐后妈吗?”
张阿姨有些不甘心,说:“高先生,那不太好吧?我一小我做两家的活如何忙得过来?再说,这个人为如何领啊?”
张阿姨说:“零花不零花的不要紧,我是怕这一牵涉了起来,就不能奉侍得您和老爷子经心了,还怕老爷子晓得了不依。不是我自夸我活儿做得好,实在是在奉侍老爷子的高先生您两位久了,晓得您两位的爱好。”
本来肖帆说是要请高远和舒睿一起在内里吃羊肉汤的,但是,方才出了家政中间没一会儿,女儿琪琪打电话过来撒娇普通地求着肖帆回家用饭,说是爹地烧了红烧带鱼和可乐鸡翅。
睿睿:“爸爸给我洗脚丫丫的时候,脚指缝里都要抠开来洗的。”
睿睿此时有些犯困了,迷迷瞪瞪地说:“好啊,我最喜好爸爸了,想要爸爸一向陪着我,才不要爸爸找甚么新妈妈呢。”
高远带着舒睿开着车高欢畅兴在内里兜了一圈,后座上的舒睿站在椅子上,小脑袋探出车上的天窗,远远地望着流光溢彩的两侧街道和滚滚车流,欢乐地大呼着:“看!二环高架桥!看!电视塔!”
睿睿无趣地打了个哈欠,说:“高叔叔瞎编!你讲的故事都不好听,要不,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高远对故事不感兴趣,说:“不如给我讲讲你爸爸好不好?”
舒飞确认似地问:“高先生?”
“嗯,我是高远。舒飞吗?你朋友的女儿打电话催着他回家,我看他挺心急的,就让他走吧。我带着睿睿回我家用饭,都是现成的,吃了饭就送他回家,你不要担忧。”
高远的确没力量说话了,养儿不易啊,太噜苏了,真不晓得舒飞是如何对峙下来的。
睿睿像个大人普通叹了口气,说:“实在,我是我爸爸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