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帆找了两个盆出来,洗洁净了,递了一个给舒飞,说:“一会儿发作了,我们就拉在这内里。那玩意儿没多大,就一个指甲盖差未几大小,被一包血糊在内里,找到了就算是完事了,早晨喝点阿谁啥,我们明天买的益母草冲剂补补调度调度就OK。如果没找到那玩意儿就另有些费事,得去病院做子宫清理手术。”
肖帆又摸着肚子,怪笑着说:“小样!别怪爸爸心狠,本来你就该被射墙上的,谁叫你另一个混球爸爸硬是把你落错了处所呢。”
舒飞给本身和肖帆各倒了一杯白开水。
肖帆很干脆,将药往嘴里一丢,然后一扬脖,合着白开水吞了下去。
肖帆又不忍心了,拍了拍舒飞的肩膀,说:“没事的,你为人这么好,必然会好人平生安然的,明儿一准流下来,今后就安安生生找个好女人太小日子。”
舒飞的眉头皱得更加苦大仇深,神采也是惨不忍睹。
肖帆说了本身的名誉反动家史,又碰碰舒飞的肩膀,坏笑着问:“你呢?不会还是孺子鸡|吧?”
舒飞在内心冷静地祷告了一下,但愿一次胜利吧,然后也吞了下去。
最后一次服药。
肖帆感喟说:“现在想想,做女人也不轻松啊。比如说吧,赶上这事儿该多不利。今后我再谈女朋友,必然要好好珍惜,不结婚就不去动她,免得叫她遭这罪儿。”
第二天是周六,没甚么特别的反应,两个好兄弟一起出门去逛了逛超市,买了些吃的和日用品返来,早晨舒飞做了饭,两人吃了。饭后,肖帆说:“洗个澡吧。我表姐说这个算是小月子,对身材毁伤挺大的,并且完过后几天都不能沐浴。”
肖帆说:“没几个。就之前我一高中女同窗,另有大学里谈的夏雪,不是都吹了吗?和高中女同窗,那是因为那一天都喝醉了嘛,酒后就轻易乱性,她也不是甚么纯粹处女,动了就动了呗,厥后还搞了几次,她有了正式的男朋友以后我们就完整断了。至于夏雪,我本来是想好好待她的,乃至想着大学毕业就结婚,但是,人家没那筹算啊,现在一门心机惟出国找老外呢,三四个月没见了,只怕早把我忘到爪哇国去了。”
舒飞说:“你之前动过几个女的?”
肖帆开端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望天说道:“也许咱俩因为是男人体质的启事,以是发作得慢?”又摸着肚子装怪说:“嗷,宝贝别如许,爸爸也想留下你,但是你在,爸爸就费事大了,以是,你就挥一挥手、放心肠去别家投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