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半推半当场让他亲着,脊背一阵酥痒,他压抑住低吟的打动,问道:“你们要斗到何时,难不成要我死了才肯罢休?”

“魏,魏大哥,且慢,我有话要说……”

他眸色暗淡,道:“不敷为奇,我也是这个设法。他来也好,免得我去寻他了。”

白叟又抬头灌了一口酒,只转眼之间,便到了沈眠跟前,一旁的门人侍从各个膜拜在地,直呼“门主万福”。

沈眠道:“他有伤害。”

怀中的少年微微蹙眉,精美白净的面庞,还是清冷出尘,哪怕现在衣衫不整,都显出几分矜傲,高慢的气质。

***

他舍不得触碰,重逾性命的宝贝,被别人当作禁脔,日夜亵玩操弄,换做任何人,在这一刻恐怕都会疯魔。

白叟直直盯着沈眠,眼神锋利,道:“你这娃娃生得好,却不诚恳。”

魏霆没有放开他,冷硬的面庞看不出半丝情感,眼底却被一阵高过一阵的痛苦囊括,疼得他只想杀人。

沈眠眉头一蹙,道:“看来,前辈是要留下长辈这条命,前辈既然晓得魏大哥倾慕于我,不怕他知情,届时断了这师徒情分?”

沈眠道:“若长辈死了,魏大哥许是不会独活的,他曾说过,我比他的性命还首要。”

他周身的气味冰冷了很多,眼中的迷乱尽皆褪去,冷酷的视野扫过这具标致的身材,瓷白的肌肤上,到处烙印着别的男人留下的,明示统统权的陈迹。

项天祺愣了愣,倒是一笑,问:“云霆肯放你走?”

那人的力道更加大了起来,沈眠只感觉腕骨要被捏碎普通,疼得他蹙起眉来,他用力挣开,道:“你先放手。”

魏霆咬紧牙关,嘴里尝到一丝腥甜,道:“你失落这些天,我疯了般翻遍上京寻你,彼时,淮儿正在沈麒身下承欢?你不让我杀他,心心念念想回侯府,是舍不得沈麒,还是迷恋欢愉?”

――卧槽结发伉俪!!

烫人的气味喷在耳廓, 沈眠被烫得脊背一颤。

“是,门主。”

侯府的仆人把沈眠送去城西,从紫云峰返来,一起颠簸,他几近未曾入眠,竟在马车里睡着了。

他下身忍得发疼,早已没有明智可言。

项天祺蹙了下眉,低喃道:“不准胡说,当然是他死,我的淮儿会好好活着。”

项天祺的占有欲的确惊人,不顾伤口开裂,独自把沈眠压在榻上,俯下身,亲吻着沈眠白净的颈侧。

次日傍晚时分,马车停在永乐侯府门前。

男人只当他默许了,捏着他的下巴,含住两瓣粉唇和顺地亲吻,一边将人赛过在榻上,沈眠衣带本来就被他扯开,等闲被褪下衣衫,暴露均匀标致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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