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廷几十年来没少动加征商税的心机,只是每次都在各大师族的结合之下不得不放弃。
只是这冯良的胃口越来越大了,恨不得分走他们辛苦赚来的一半,外加上克日朝廷下方的征缴商税的檄文,更令他们心头蒙着一层乌云。
“张员外莫要如此狂躁,待会儿来的都是咱扬州的实打实的娇女子,可别吓坏了人家。”泰兴来的吴作仁调笑道。
酒过三巡以后,冯良感觉差未几了该谈闲事儿了,便表示阁楼内闲杂人等出去。
“嗯,晓得了,给贵妃娘娘预备的补品可曾差人发了出去?”冯良坐起家摆摆手,讨厌的将那外藩女子赶了出去。
哼,再让这老东西对劲些光阴吧,等打通了南边那位大人的门路,谁还奇怪你手里的破盐引,吴作仁心道。
……
“何故来问老夫,而不去问你们身后的那位大人物呢?”冯良意味深长的道。
冯良说完,几人皆是紧皱眉头堕入深思,敢跟朝廷对着干的也就他们这些盐商。
身为节制着两淮地区盐政的都转运使,冯良的眼线向来很多,又岂能不知这些家伙背后里都在打仗甚么大人物。
“嗯,去备马车吧!”冯良站起家抬起双手,早有两个俏婢为其清算衣衫。
天上人间酒楼坐落于扬州府中间繁华地段,是扬州府不管是范围、层次都排第一的酒楼,当然代价也是最贵的,最低消耗标准是十两银子。
百姓们怨声载道在骂奸商的同时,连带着对朝廷的不满也会愈演愈烈,毕竟都是朝廷在搞幺蛾子,百姓们那里管题目出在那里。
此次两淮各盐坊共出产约莫盐三十六万八千引,齐垚你可购八万引,陈洪六万引,赵银河六万引,孔严昭五万引,吴作兴……三万引。”
少倾,六七个芳龄妙女身着各色罗纱出去,屋子里顿时充满着粉黛的香味儿。
“回老爷,遵循您的叮咛,三盒西域过来的胭脂水粉、莫卧尔的金饰香料、以及两万两银票,昨日已经收回去了,猜想再有个旬日便能到得都城。”冯保道。
暴民若起,他们这些富商家里的那些个仆人怎能抵挡得了?
“老夫也不晓得,你们自行决定吧!”冯良尽管收银子放盐引,那里管得了那很多。
饶是如此,天上人间每日里还是来宾满座,乃至偶然想去吃顿酒还要事前预定。
阁楼的门被推开,刘鸿渐手里拎着一把折扇笑呵呵的出去,身后呼啦啦出去数个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