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飞笑了,他笑得很自傲,转头抬起铐住的两只手,右手倾斜举到齐眉,左手护住右手掌心,洁净利索的给崔团长敬了一个特异的军礼。
“婷婷,不要太猖獗,你是甲士,军令如山。莫非你不懂吗?听话,从速回家。”崔团长怕本身敬爱的闺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叫人笑话的蠢事,不得不放下脸来呵叱道。
严若飞又对闫如平喊道:“闫副连长,把婷婷拉走。命介弟兄们堵在她的前面,列队还礼,给你们的老迈、独立连的连长送行。”
阿谁驾驶摩托的兵士瘪嘴骂道:“你混蛋,你特么的就是个罪犯,竟敢骂老子,你信不信?你再折腾,老子就在半路弄死你,看你再张狂。”
他呲牙咧嘴的骂道:“你特么的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呀?王八蛋,你能不能开慢点?开慢了你能死啊?”
“请老迈放心,只要上峰能留住你的命,放你安然返来,我们就能包管温馨的呆在营区思过,毫不会给你惹费事。”
严若飞点头‘哈哈哈......’的大笑道:“王德凯,你别特么的给脸不要脸,你此次能这么顺利的带我到师部,要不是我共同你,你特么的想都不要想。”
两辆摩托车在落日的映照下,就像脱缰的野马,在不平的山路上高低颠簸。
他的右手被铐住,满身跟着摩托车的急剧跳动,使不上劲的保持身材不被颠出车下,如果一旦颠下去,使坏的兵士和王德凯会不管不顾的开着摩托拖着他跑,那严若飞的右手在手铐来回摩擦的感化下,手脖子还不被折腾断那?(未完待续。)
独立连统统的弟兄,列队面向坐在摩托车斗里的老迈严若飞。闫如平一声令下:“还礼——,目送老迈、独立连连长去师部领命。”
摩托车渐渐启动,俄然加快,驶离独立连的营区,坐在摩托车斗里的严若飞。看着还在举手还礼的弟兄们,他抬起右手,连带上左手,俄然伸出并拢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非常萧洒的举过眉头猛的往外一甩,扭身坐直身子闭上眼,一行热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坐在同一辆摩托车后座上的王德凯,此时瘪嘴阴笑道:“你这个假货呀,刀都加到脖子上了,还特么嘴硬,你如勇敢折腾,我会在第一时候击毙你,就说你特么的路上想夺枪叛逃,杀了你都不会有人过问。”
“哎吆呵?你这兔崽子胆儿还肥了,你敢说在半路弄死我,我严若飞特么的如果不共同你们,你们一个也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