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少佐呵叱道:“内里甚么人的干活?混蛋,把他绑起来送到宪兵队。”
她左手掐腰右手玩转动手指,狠狠的点击紫嫣女人的头,大声的骂道:“你这贱皮子,好好的客人你不接,倒弄了个得了痨病的放躺在床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他没想到在这万恶的社会,受尽凌辱欺侮的倡寮‘商女’,为了庇护他这个只要一面之交的抗日分子,竟能铤而走险,拿命来保护他。
严若飞顺着墙根渐渐的朝前走,他的心在痛,可他击收回来的打动,却帮不了这些受磨难的人。
“王八蛋,谁的房间都敢进,老子正在欢愉,都叫你小子给搅合了,给我滚出房间,腿脚慢了谨慎你的脑袋。”
严若飞走到北马路西面的十字路口,再往西灯光暗淡,行人希少,路两边都是些低矮的平房,与他身后灯火光辉的北马路构成光鲜的对比。
他被小鬼子少佐堵在被窝里一顿臭骂,吓得从速穿上衣服溜出门,带上几个兄弟到北马路抓怀疑犯去了。
正在这里寻欢作乐的不是别人,恰是新牟城最大的汉奸头子、皇协军独立团的团长杜奎。
杜奎这一出动,带着身穿黄皮的二狗子,借此机遇,欺诈讹诈,无事谋事的在北马路上横行,遭叽的街面店铺和过往行人敢怒不敢言。
一个少佐鬼子军官,手里挥动着批示刀,气急废弛的吼道:“混蛋,都听好了,统统的人不要到处的走动,老诚恳实的呆在原地的不要动,好好的接管皇军的查抄。”
严若飞几次摸索都失利了,他不敢泄气,必然要在天亮前翻进墙里,不见到刘成和郑三明,他始终放心不下。
“太君、太君,这个房间不能进,内里、内里......。”
从门外闯出去几个大汉,冲到床前把头扭到一边,恐怕感染上,拖起严若飞就把他摔出门外,几脚踢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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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些糊口在社会最底层、被人鄙弃、不幸的年青女人,有的是家庭困苦,为体味救挣扎在存亡线上亲人的命,被迫走上了这条路。
严若飞听着紫嫣女人的哭诉,他终究忍住即将发作的气愤,他对紫嫣女人点了点头,狼狈的分开了翠凤楼。
要想这些糊口贫困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走出窘境,享用阳光,获得社会的尊敬,找一份自食其力的事情,那就要打败小鬼子,砸烂这个旧社会,束缚全中国。
老鸨骂着对内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