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如何,怕了?跟着老子混,哪天不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月松斜眼瞪着鸣鹤,兄弟们都不敢再说话了。
“能说啥,跟狼狗说的差未几。”月松假装有气有力的模样。
“巴格呀路……”一个鬼子军曹痛骂着,带着十几个鬼子把劳工们围了起来,还带来了别的一条狼狗,狼狗狂吠着,狂蹦乱跳着,张着大嘴巴,咧着长犬牙,伸着红舌头。
月松站起家,左手拿着刺刀,右手提着步枪,对着早已经咽气儿了的狼狗踢了一脚,走过来,跳下壕沟,脱掉了鬼子的戎服,给还没有生硬的死鬼子穿了归去,刺刀也上到了步枪上,步枪仍在死鬼子身边,渐渐走回到兄弟们和劳工堆里,躺下,持续睡觉。
“起来,起来,太君都死了,还睡得着啊你们。”工头冲着壕沟里斜躺着的劳工们喊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中国工头的喊声把兄弟们和劳工们都惊醒了,天然,看管的鬼子们也都围过来了。
月松抽完了第二支烟后,用刺刀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把烟头埋了。
“那也不能把你搭出来啊?”鸣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