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段蝶没有回应,鲜血已经将她小半张脸染红了。

裴柘恨恨地瞪了那些保鲜盒一眼,筹算等回家就找个渣滓桶把这些玩意儿全扔了。但是不知如何回事,重新开车上路后,他的眼睛却老是忍不住想朝后看。

段蝶被这声音弄得肩膀一颤,愣了愣,但很快嘴角就闪现出淡淡的、满足的笑意,她曲起腿,把下巴枕在膝盖上,喃喃道:“必然……必然是他……”

裴柘看了眼靠在副驾驶座上的段蝶,简短地说:“我这儿有小我头部受伤了,你叫你家病院的大夫过来给我看一下。”

裴柘减轻了行动:“醒一醒!你再不醒我可走了啊!”

她的语气三分凄婉七分彷徨,盯着裴柘的侧脸,眼中尽是对他的等候。

裴柘抬眸冷冷瞪她一眼:“我如何做关你屁事。”接着他双手一展,将段蝶从地上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就朝车子走去。

对方没有多问,承诺以后立即挂了电话。

话刚说完,病房里的护士就走出来对两人说:“裴先生,那位密斯醒来了,您要去看看她吗?”

聂皓不说他哥还好,一说这个,裴柘就来气:“嘿,他训我,我还想训他呢!为了个女人就抛下父母弟弟另有他最好的兄弟跑去m国,都两年了还不返来,转头你打电话时跟你哥说,他如果再不返来老子就当没他这个哥们!”

他抬手拍了拍段蝶的脸:“喂,醒醒,别装了!”

深夜的公路上非常空旷,裴柘开着车在路上尽情飞奔,但是表情却一点都不萧洒。

裴柘不耐烦地抛弃她的手,“你觉得我想救你啊!今后别那么傻乎乎冲上来帮我挡棍子行不可?我还用得着你帮手?还是你感觉你这么做,能让我打动泪流今后爱上你啊?少看点电视剧吧大姐!”

方才出声的女子有些不安:“哎你是谁啊,你就这么把她带走了?”

裴柘瞥了眼她脑门顶上的纱布,见她神采好了很多,便说:“你醒了?醒了那我就回家了啊,太晚了困死我了。”说着就回身要朝外走。

在开过了几个路口,转了三个弯以后,裴柘终究忍耐不了后排的保鲜盒所带来的非常感,他骂了一句脏话,将方向盘一转,朝着原路返回。

“哦……”听他这么说,聂皓终究不那么严峻了,他挠挠头,“我还觉得你越玩越大了呢……不过不是我说啊裴哥,你还是禁止点吧,不然你爸妈又要活力了,等我哥返来,必定也得训你。”

必然是因为这些保鲜盒太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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