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轻柔地摩挲着她光滑细嫩的手背,叹了口气,“没用的人罢了,留着也是碍眼。”

“你这孩子,净瞎扯,你于我们陆家有功,甚么罪不罪的,起来,来祖母陪祖母坐着聊会。”

赵令仪跪着没动,“令仪有罪,令仪不敢。”

“那本年三十,你可愿陪我这一把老骨头去宁安寺拜拜?”老夫人问。

她当家主母这么多年,现在竟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给困住了手脚?这叫她情何故堪!

茯苓的话尚未说话,赵令仪便打断了她,“你去把白梨跟红桃都绑了,趁便把寝室里的东西全都拿出去烧了,重新帮我清算出一间房间来!”

赵令仪冷眸蓦地间冷冽地看向陆程蕊,厉声诘责道,“遵循四蜜斯这意义,我之前听闻你院里有个丫环偷东西被赶了出去,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四蜜斯比那丫环还要手脚不洁净?”

老夫人信息发财,早就听闻了红梅苑的事,只怨宁氏当家主母做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竟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她眉头一皱,直直地跪在大夫人跟前,抢在大夫人开口前先发制人,不卑不亢,神采凛然,“还请婆母替令仪做主!”

也幸亏,她每次吃燕窝就肚子痛,反倒躲过一劫。

茯苓此话一出,赵令仪也是一愣,她内心固然有了底,却也没想到会是红桃跟保护在偷情,并且还是在她寝室。

“孙妈妈,还请布告一声,孙媳有事求祖母做主,就说此事干系到婆母。”赵令仪神情严厉,说得格外当真。

老夫人本来暖和的面色闪过一抹狠戾。

老夫人还是笑得非常慈爱,侧头朝孙妈妈轻描淡写地叮咛道,“玉珠,这两丫环不知耻辱,做出这等肮脏事来,热诚了我们侯府的名声,直接拖出去沉河。”

这宁伯侯府还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处所啊。

在这一刻,老夫人与赵令仪即便彼其间都心知肚明,却都还是揣着明白装胡涂。

孙妈妈本想回绝她的求见,可听到这事干系到大夫人,还是将她带了出来。

赵令仪没有出声,只是嘴角轻勾,漾起一抹不易发觉的嘲笑。

这是要毁她名节啊!

“还请婆母峻厉措置!”

她拿着碗出来,看了眼被五花大绑的红桃与白梨,这件事内幕如何,她以明白,也没筹算多做查问,而是号召茯苓牵着她们往老夫人的光阴院走去。

“婆母,本日红桃竟然做出这等恬不知耻的事来,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能替令仪作证,那这等肮脏之事,肮脏污水,岂不就全都泼到了令仪头上?令仪岂不就成了那等大家喊打的浪荡贱妇?女子名节何其首要,红桃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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