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郭氏感慨一句,“想通了就好,今后跟着小游好好过,那也是个好孩子。这锁你拿归去,就算卖也拿到县里找个识货的卖,小游的衣服你不消管,婶子早想着呢。”
“这眼看入了秋,一早一晚天也凉了,小游身上的衣服却连遮羞都勉勉强强。我们姐弟两个如果再守着这死物,怕是这个夏季都过不去。”
可她觉得之火线氏抱病为了抓药那些东西都变卖了,没想到还给姐弟俩留了些下来。
郭氏虽一辈子没见过甚么好东西,也明白这银锁毫不是他们这类小农小户能具有的。
郭氏粗糙的拇指摩擦着姜晚一样因为长年劳作而粗糙的小手,她是至心疼啊,当初姜老二还在的时候,多宠这一对后代?
郭氏脾气本就利落凶暴,见姜晚如此,心中顿觉畅快。
郭氏感慨,可又感觉惊骇,她看向姜晚时满脸疑问的同时又带上了几分猜忌。
“不瞒婶子,我想用这银锁当银子,从您这里换些旧衣,细粮。”
姜晚就等着郭氏这句话呢,说着将手伸进袖兜中,实在是从空间里摸出一个小巧精美的银锁递了畴昔。
一声婶儿,让一脸冷酷的郭氏刹时红了眼眶。
因为这锁子太精美了,正面是祥云纹路和四个大字。
“晚丫头!你实话奉告婶子,这……是不是你偷来的?”
而这个银锁是那一堆饰品中,做工最为复古的一个。
姜晚的娘方氏,郭氏是晓得的,固然常日里朴实得紧,可手里的确有些值钱的嫁奁。
姜晚顺手搬了个小板凳靠近郭氏,伸手抓了一把豆荚剥了起来。
眼眶中的眼泪,忍不住地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这眼看天冷了,我就将你叔的衣服改小了给他备着,固然有些补丁,但是保暖。”
这银锁如果拿去当铺银楼或许真的能够多卖些钱,但她空间中的金银饰品可不止这一件儿,倒不如眼下买小我情。
说着看了一眼儿媳妇儿,“垂教员的,快去把我床头那身衣服拿过来。对了,另有我放到簸箩里那双刚补好的麻鞋,小游刚好能穿。”
小锁子上面还坠着五颗血红的珠子,素净又标致。
不由自责,本身一个做了奶奶的老婆子竟然和一个孩子计算,的确半点胸怀都无。
就刚才,姜晚家的动静可不小,郭氏天然听了个逼真,也晓得这丫头是完整和她那大伯娘撕破了脸,一时候心中五味杂陈。
“这不,我就厚着脸皮过来了。”
郭氏见姜晚说得如此轻松,不似作假,也信了几分。
桑儿是郭氏的小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