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还不忘叮嘱：“王掌柜东西您可得查抄好了，确认没题目再收，不然到时候我们分开了南垣城您如果再悔怨找人，我可没售后办事。”
还不等姜晚点头，那王掌柜讽刺地笑了声，“哼，八十两？祁掌柜吝啬了吧，这坠子如何也得这个数。”
祁掌柜赶快收进了袖带里，“这坠子不大，虽巧夺天工，但比不得那镯子，我也交女人个朋友，给女人八十两如何？”
王掌柜遗憾点头，又将目标转向了祁掌柜。
一咬牙对姜晚道：“女人说得对，好物无价。可好物易主总得表示些情意，不如再加二十两，也算我与女人交个朋友？”
“好说，好说，这镯子固然精美但克重也算不得重，代价方面你二位给的我都对劲。”
王掌柜赶快擦了擦掌心的汗，又一圈圈地去打量那金镯子。
姜晚对劲晏珩的上道，还冲着他笑了笑。
晏珩：“……”他每日都会洗的好不好。
不过修整下还是能够的。
姜晚收得放心，只是两个掌柜再想探听那足金先生的事情，姜晚就一概点头不知了，待拿到王掌柜的银票，她拉着晏珩快步分开。
她扯谎扯得毫无压力，“这是匠人的名讳，这大师做的东西不都有个落款嘛。”
仰仗这几日的相处，晏珩早看出来这女人是在扯谈，可东西的确不错，至于有没有足金这小我，倒也没甚么干系，既然她乐意演他就陪着演。
晏珩踌躇了下伸手接过塞进了嘴里。
姜晚见他神采微顿，探头去看，就见王掌柜胖胖的手指指着圈内的一行小字问她：“女人，这写的是何物？”
姜晚笑眯眯点头，“成交。”
一双眼睛带着滑头。
这如果能凑齐一套，那他还用在南垣城当掌柜？怕是直接调回京中都不愁了！
两个掌柜都是人精，那里不明白姜晚的意义。
见他不肯，她也未几言，顺手将那糖罐子塞进布包里，边走边与晏珩闲谈。
姜晚眯眼看了好一会儿，嘴角微抽。
两个掌柜一看眼睛都亮了。
“比如喝稀粥，如果粘上去，你本身又没发明，咦呃～想想就恶心。”
“哎呀，大师嘛，喜好隐世不出，偶尔有一两件珍品问世才显得贵重嘛。这如果满大街都是足金大师的作品，那还何谈贵重？你说对吧？”
祁掌柜刚得了狐裘和皋比，对这镯子固然奇怪却另有明智，可王掌柜分歧，张家匠人的遗作能不能追得返来还不必然，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他怕是也不消再干这个掌柜了。
说着他还伸出一只手指来，在祁掌柜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