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然一脸无所谓,耸了耸肩道:“随便,我都行。”
陈安但是是半点不担忧,自傲的笑道:“只要陛下和殿下情愿信赖臣,戋戋一点乱子,扫平不过是翻掌之间罢了。”
“如此刺激他们,岂不是自找费事?”
并且陈安然如此自傲,也让他非常欢畅。
武帝内心下认识不信赖。
“我先说好,大师可不准部下包涵,不然可别怪我不给面子!”
陈安然斩钉截铁道。
“不查,粮食如何来?”
万州盟作为天下第一商盟,总部天然是放在南齐这个最富庶的国度。
这一刻,武帝都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限地形、不限军阵,统统人都用木质兵器……”
“好好说!”
对此,陈安然也是非常无法,满脸无辜道:“陛下,这您可就冤枉臣了!”
顿时,武帝神采更黑三分,目光扫过下方一众武将,问道:“众卿可敢接战?”
因为银行和兵部尚书之事,朝会算是不欢而散,百官各自分开,上值点卯,或是各回各家。
南北夹攻本来就凶恶之极。
想来,陈安然应当也有呼应的应对之法才是。
陈安然这厮都派人去南边收买粮食,去北方收买草料了。
武帝也吃了一惊,千万没推测,陈安然如此残暴,杀性如此惊人!
听到陈安然如此杀气腾腾的答复,姜涞不由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脱口道:“你是想……”
“更何况,我们还要同时面对漠北草原和南边的南齐。”
不狂、没有一腔热血还如何兵戈?
“夏伯冉这故乡伙,毫不会善罢甘休。”
那会儿武帝正年青气盛,权势也达到了顶峰,才气强行推行下去。
武帝没好气的说道。
成果,陈安然理直气壮的就接管了,施礼道:“多谢陛下,臣也是这么想的,倒是和陛下心有灵犀。”
这个事理不难懂。
但这玩意儿,在场的武将谁还不懂呢?
“无妨,年青人都如许,不气盛还是年青人么?”
“何如,臣低估了他们的贪婪,他们不吃这一套啊!”
武帝和姜涞早已在此等着,武帝的神采再无粉饰,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
姜涞在一旁的确听的心惊胆战,忍不住提示道:“安然!在父皇面前重视些!”
姜涞眉头紧皱,忍不住道:“这是不是有些不当?世家门阀可不是吃干饭的!”
徐国公听完武帝说的话,也是假装风雅道:“三师,我等也不欺负你,给你三天凑人修整。”
一念及此,武帝问道:“朕晓得南边有庐州城这个重镇戍守,但北边你筹算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