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开手掌,金甲将军从我手心中飞了出去,在空中绕了一圈,俄然钻进了床底。
方老说:“是曾静母亲的,上面写着‘显妣曾母孺人之位’。 ”
八毒赤丸子并不难做,我将药材措置了一下,放进药罐子里熬了六个小时,又朝药里放了镇邪祟符的符灰,一向将水熬干,陶罐的四壁上沾满了红色的药膏,我将药膏取下来,捏成丸子,便算是大功胜利了。
白鹭说:“辉儿说肚子饿了,义母带他去了厨房。”
白鹭游移了一下,走了出去,他也算是神通泛博,不到三个小时,就将八种药材全都找了过来。
氛围中充满了让人作呕的海水腥臭,金甲将军趴在女鬼的脑袋上,女鬼头顶的长立即将它包裹起来,结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茧。
我拔出桃木剑,又抽出一张符。
“叽——”一声尖叫,这一剑刺中了小孩幽灵的肩膀,这小孩也是淹死的,乍看之下,像个长得极丑的小胖墩。
白鹭彬彬有礼地说:“姜密斯,您还要来电餐后甜点吗?”
白鹭有些担忧:“寄父身上的玄色纹路并没有消逝,只是没有再长。”
后遗症来了!
我走出寝室,白鹭和张弛等人都坐在客堂里,却独独不见了曾静母子。
我站起家,目工夫沉:“他们都不是,但他们都被幽灵附身了。”
将八毒赤丸子给方老服下,没过量久,方老肚中就打起鼓来,一声声如同打雷,声音大得连窗玻璃都在微微颤抖。
暖和等人都被吓住了,她谨慎地说:“姜密斯,你,你没事吗?”
我神采一变,对那几个守在卧房门口的男人喊道:“不好,快把方老带出这屋子!”
我有些不欢畅:“尽快找来,方老年级大了,阴气入体太久,会折损阳寿。”
醒来的时候身材规复了一些,却还是感觉很虚,肚子很饿,头昏目炫的。暖和赶紧给我端来了丰厚的饭菜,我端起碗就是一通猛吃,吃得肚子滚圆,空碗重堆叠叠摆了一大桌子。
女鬼一死,四周的玄色头全都化为玄色雾气消逝了,我感遭到体内的力量突然消逝,仿佛整小我都被掏空了,身材一软,倒在了地上。
方老仿佛想起家,我赶紧说:“方老,别动!”
“好,再来一块黑丛林蛋糕。”
我让他给我拿来纸笔,写上了八种剧毒药材,白鹭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姜密斯,这么毒的药材……”
暖和满头黑线:“姜密斯,你的胃受得了吗?”
我惊问:“那对母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