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啊,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去了。我怕会出事。”木爷双手合十,前后摆动了几下。那翻译脸上肝火未消,又放了一枪。“前面有甚么事!就算是阿谁大神来了,我们沙神爷爷也不会有半分惧色,我看你们在不带我们去奇泉,一会儿出事的指定是你。”
木爷听了翻译的话,面露难色,走前看了看马,不晓得该如何办,他身上的花袍子缝着一个三个拳头大的口袋,他把手伸出来摸了摸,掏着一个两指大的上宽下窄的针状东西,通体呈银色。
但是到都到这里了,没准是以送葬为名盗墓贼,或者他们晓得铁煤在甚么处所。
翻译见马还是阿谁模样,走到木爷那边,瞪的眼睛大的像个灯笼,抡圆了胳膊上来就打在木爷脸上。
“既然你不是你放的,那你就烧了这些纸札人。就是”翻译递给他洋火匣子,划出了火递给他。
走了没一会儿,抬眼望去瞥见一批正向左走的人,越来越近,奇特的是那铃声竟越来越小,到了这回儿,一点也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人们悲怆的哭声。
“我们蒙前人不会扯谎的,这里的人们最信奉和最尊敬的就是沙神爷爷和逝者……”木爷有些急了,不知该如何解释。
灰蒙蒙的大漠因为这铃声被蒙上了一层可骇的幕布。木爷的盗汗从颈上流到了沙中,在巴丹吉林周遭几十里已经无人居住,现在在无人的大戈壁当中呈现了铃声实在让人胆怯,“你干甚么?不知沙神爷爷在等着到奇泉吗?还敢如此担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