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个时候我挺难做的,固然我一向把邢敏当mm对待,但是,我们之间毕竟没有任何血缘干系,如此一个深夜,孤男寡女,又双双搂抱在床上,本来就被酒精刺激得浑身炎热的我,现在就更难受了!

怀里的邢敏没有了动静,鼻息微微而又均匀,我小声喊道:“敏儿………敏儿………”

初恋不都是如许么?初恋中的男女多数爱得痴,爱得傻,爱得天真。我们不能怪现在这个社会贫乏真爱,是我们之前被伤得太短长,被伤怕了,是我们再也不敢支出真爱了。

跟着她的呼吸,那两座山岳一下一下地,在我凸起的胸大肌上轻柔地拂动着说轻松点,是拂动,说直接点,就是无形的挑逗!

我伸手悄悄搬起她那条光亮圆润的美 腿,悄悄搁在边上,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下去,她竟然一下子又搭了上来了,我再吃力把那条腿弄归去,谁知她又搭了上来

我咬紧牙关,差点痛得叫出来

她没出声,只是身子微微动了动,一条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恰好压住了我的裆部,压在我半勃 起状况的下身

奉求!mm!别再娇声说这话折磨我了好不?

………

邢敏悄悄“喔”了一声,停顿了一下,她又梦话般地轻声说:“她好傻………如果我是她,打死我也不会分开哥的………”

是啊!柳青是不是很傻呢?我说不清楚,或许傻的不是柳青,而是爱情吧?郝建说我太痴情,跟他当年一样,爱得太傻,爱得太真,爱得觉得这世上只要一个女人似的!

我和一个女生沙岸上追逐玩耍,用赤脚戏弄着红色潮汐是柳青她穿戴那条我极爱的碎花短裙,满天下里都是她“咯咯咯”地清脆笑语

幸亏邢敏没再言语,温馨得趴在我怀里,温热的鼻息一呼一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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