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郝建来一间包厢门口,推开那扇厚重的房门,就像推开了一道闸门,音乐的潮流囊括而来,将我们二人卷进了欢乐的旋涡里

“得了吧!”我嗤笑一声说,“指不定………人、人家转头就把你的号码给删了!………”

………

我一时有些不适应,伸手捂了捂耳朵。

“顾阳!哪天等瞥见我搂着她的腰,呈现在你面前时,你必然不要感到惊奇,因为那对哥来讲,并非甚么难事!”郝建咧嘴看着我,胸有成竹地大笑道。

这个叫陈淑芬的迎宾蜜斯眼中的肝火淡了下去,但脸颊仍然是红彤彤的,仍然紧咬着下唇,从兜里取出一只红色手机,不满地瞧着郝建。

我瞥他一眼道:“你、你意义是说你吃定她了?”

上了出租车,我瞥了郝建一眼,故作不屑道:“还觉得你要施、发挥多么了不起的邪术………原、本来不过是强、能人所难!………”

郝建开朗一笑说:“噢!看来怪我太多心啦!还觉得地上那只手机是你的呢!”

郝建钳住我的脖子,将他的手机举在我面前,喷着酒气乐道:“看着没?名字、手机号码全在这里了!邓爷爷教诲我们,不管黑猫白猫,逮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包厢里坐了七八个男女,一个长头发的女孩正在唱梁静茹的《没有如果》,四周的男女有的在听歌,有的在掷塞子喝酒,有的在嬉笑打闹,一派热火朝天的场面

“我手机在呀!”她略带肝火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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