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近处,只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中间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谢幼娘也没有去理睬他们,只怔怔的发了会呆,长叹道:“兄长不为阁臣,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件功德。”
老者哈哈一笑,说道:“老夫也姓施,倒与小哥五百年前是一家啊。唉,一转眼大蜜斯都这么大了,现在的后辈小子都呈现了。唉,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儿……可惜了。”
说着接过剑匣,双手不由一沉,不竟倒吸了口气,说道:“乖乖,这剑,怕是有一百斤吧。你能使得动?”
施戴子忙见礼说道:“禀父老,小子名唤施戴子,是谢前辈的后辈小子。吾师算是谢前辈的……故交老友。”
走过一个大天井,天井摆布各植一棵老梅,枝干如铁,极是苍劲。
施戴子笑道:“施大叔谈笑了,小子这点微末之技,如何敢比关贤人老爷。”
施戴子行了一礼,说道:“小子是江湖中人,如何不会武。施大叔若想指导,小子感激不尽。”
老者长叹一声,请谢幼娘出来,施戴子二话不说,同时捧琴进入。
谢幼娘盈盈一福,说道:“好久未见教员,心中沉闷,特来寻教员捂琴舒心,说话解闷。”
施戴子笑道:“没事,小子已有两年未见着家父了。每次见着家父,家父都跟施大叔这般嘴碎。小子听了只会感觉靠近,并无恶感之意。”
施戴子抱剑施了一礼后,巨剑在手,气势立变,本来稍显木讷的神情,立时变得古井无波,沉寂非常,还模糊透出一股子极强的杀气,凶暴非常。(未完待续。)
施姓老者大笑,说道:“那好,归正无事,咱爷俩就在这过过招。对了,你背上的是甚么,如此长大?”
施姓老者笑道:“这有甚么,大师佩服关贤人老爷的,是他的忠义之心,可不是他的武功。他们这些顿时战将下得马来,还不必然是我等的敌手呢。”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施戴子乃是第一次来。
老者摇点头,说道:“你非江湖中人,还是不知为妙。”
老者一见谢幼娘便是大惊,问道:“大蜜斯何故本日前来?”
施戴子呐呐不敢言,不敢腹非贤人。
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通衢,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
是南宋少数几个敢抗金,能打胜战的文士大豪杰大豪杰,因此这几个字儒雅当中又透着勃勃豪气,感受非常赏心好看。
施戴子跟着谢幼娘来到一座小山,向山边的石阶行去。转了几个弯,各处都是梅树,老干横斜,已渐光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