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苦笑点头,本来是无知者恐惧啊。只能为二人解释道:“你二人有所不知,西域武林妙手少,不代剖明板煞星差。那西北有三个大派,昆仑、天山和星宿派,三派掌门都是一流之境的大宗师大妙手,每派掌门杀我如许的二流妙手都是易如反掌。而白板煞星恰是此中一派星宿派的掌门人,他可不是独行客。那星宿派也称青海派,是从北宋时就传下来的门派了;只是星宿派弟子人数极少,又行迹诡秘,常不为人所知,如不是武林中的各派耆老,世人也少知另有此派。听闻多年前星宿派曾被魔教所灭,厥后又由白板煞星重新立派,昆仑派曾派人上门挑衅,被整得很惨,却又不敢再派人上门挑衅,可想而知他的手腕。而白板煞星其人又不喜四下走动,以是虽有凶名,少有人晓得其武功的真正秘闻。我想那白板煞星底子是在玩弄程总镖头吧!”

岳不群皱眉问道:“行美人计也无需扮成妓女啊?”6镖头苦笑道:“就是扮成妓女才好,这流妓能够四下自在而动,而范妈妈因欠6某的情面,也可帮着讳饰一下。如碰到桑或人这般强行要人的,便能够谎说逃脱了。如不扮成妓女,不是直接被堵在干家了,反而真害了干女人。”干小巧也泪流满面,哭着说道:“这大半年来,多亏6镖头互助,不然奴也难以保全此身。少侠,归正你也没吃甚么大亏,你就饶了6镖头吧。”岳不群却非常思疑是6镖头将桑或人引来的,既有将这祸水东引之意,也可借此磨练一下自已武功。如果本身还是年前的工夫,只怕早早就已身故当场了。对欲害自已的人,可不能悄悄放过。岳不群心中又推算一番后,冷冷诈道:“龙门镖局也是长安的地头蛇了,竟然会被人尾随,这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如果刚才我的武功不可,恐怕早死了。到时6镖头自会上华山利用我师父,诈说我承诺为你们报仇,反被青海的仇家所杀;或者又说出另一番大话,只要我死了,就死无对证,有了血仇,我师父自会下山为你等报仇了,是与不是?哼!你二人把我当何为么了?可用可弃的棋子吗?”说完,一掌将6镖头打得吐血,连续退后数步,6镖头身子倒也健壮,只晃了晃几下,就挺住了。干小巧却身子摇摇欲坠,也不知是岳不群说到了本相,还是被岳不群冤枉了气极,一声惨笑道:“好好,既然如此,也只怨小巧命不好,射中必定没法碰到真正的豪杰侠士,为小巧的爹爹报此大仇。岳少侠,6镖头满是因我干家之事而驰驱,他的命就由小巧一命抵换吧,不知少侠意下如何?”6镖头看着一脸断交的干小巧,又看了看面无神采的岳不群,硬着头皮说道:“干女人,只要还活着,总会有机遇报仇的。6某已活了三十三个年初,早活够了,哪用得着你一小丫头来抵命。岳少侠,算计你的是6某,与干女人无关,岳少侠固然冲6某来就是,不要难堪一个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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