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早晨,岳不群也直向人迹较少的处所奔行,明心禅师则相隔十余丈紧追不舍,岳不群不明白明心秃驴如何会有必杀自已的信心?或许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吧,恐怕放过自已后,将来会有大后患,或会引来风清扬,使南少林千年的申明毁于一旦。而自已何尝不是如此,若少林派一心与华山派为敌,华山派也将没有任何展的前程可言。想说言和的话语,那决不成行,此时的人大多都是死脑筋,对各自性命的珍惜度极低。对师门的前程、名声重于统统,明心禅师是不成能同意言和的。真说了,也只会把岳不群的话语,当作是缓兵之计。除非岳不群肯被南少林囚禁起来,不然,就只要将明心秃驴诱至无人处斩杀,让华山派与南少林之间的恩仇就此闭幕最好。不然怨怨相报何时了,华山派可就真完了。如何三七忠于师门之事,少不得也将他暗中撤除才行。

好一会儿,明心禅师笑问道:“岳施主的功法这般奇异,让老衲非常佩服。不知刚才岳施主是使了何种奇功?竟防住了老衲《柔水轻云掌》的大半内力。更让老衲一时粗心,被岳施主所算。”岳不群又吐了口鲜血,才笑道:“老衲人神功难敌,岳某不使狡计,决不是老衲人敌手。那功法乃是我华山派的《归元护体功》,还望老衲人指导一二。”明心禅师点点头,说道:“确切不错,能化解老衲的掌力,还让老衲毫无所觉,看来与先前那门至柔之拳一样,是一套功法了。请恕老衲孤陋寡闻,从未传闻过此拳功,不知是何人所创?”岳不群说道:“此拳法乃是昔日全真教重阳真人师弟周伯通真人所创,这护体气功嘛,倒是岳某前不久胡乱缔造的。”明心禅师一惊,连声赞道:“岳施主的才情,老衲是越来越难以猜度了,不过能够设想得出,如果再给岳施主的时候生长,老衲恐怕也只能是瞻仰之份了。”岳不群说道:“老衲人过奖了,或许今后岳某就此不前也说不定呢。”明心禅师摇点头道:“不会,不会,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我南少林本日是毫不能放过岳施主了。”说完明心禅师沉声大喝,声响数里,倒是向着南少林寺内警,让寺内和尚会聚后山。

明心禅师哈哈长笑,又是一声佛号,方说道:“可惜啊,可惜,岳施主你也算是江湖上少有的青年才俊了,令尊还乘与老衲有旧,现在却被老衲亲手毁去,老衲对不起岳老施主,老衲也非常痛心啊。 岳惟匹夫,到底还是老衲技高一筹,你在天之灵,见着了吗?”说完又是一阵长笑,好一会儿,方双手合十,念起一段《地藏菩萨本愿经》来,又过了一会,才上前筹办清算岳不群的尸。明心禅师双手刚触及岳不群的身材,不料“已死”的岳不群双手竟然缠住了明心禅师。明心禅师大惊,欲摆不脱,被岳不群全部缠在了身上,这倒是岳不群仿照后代的一门武学招式,“金蛇缠丝手”,是在云南原始丛林观蛇群捕食而创,属《蛇行功》里的招式。岳不群浑身仿佛无骨,在明心禅师身上不竭的游走,指爪更使出寸劲蛇击,击打明心禅师身上诸要穴。明心禅师只来得及护住身前要穴,身后却被岳不群连连到手,击得明心禅师内息大乱,最后更喷出大口鲜血来。明心禅师大喝一声,“法衣伏魔功”,身上的法衣回声收缩后滑落,岳不群也随法衣而落。明心禅师双手挥动,大红法衣如活物普通紧紧将岳不群反缠住。岳不群也是大惊,不及运使《庚金剑决》心法,便双爪连抓,指风锋利,未几时就将法衣扯破开来,飞身而退,两人站立原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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