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见谢迪帮手答允了,只得无法苦笑,归正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再说谢家王家近杭州城,算是半个仆人了,并且墨客仕子多喜青楼倡寮,如向他们探听青楼倡寮的动静,应当轻易一些,因而苦笑道:“愚兄不过是个过路徒弟,琴筝之技太差,不敢传授,只是记得几古曲罢了,有何可喜之处。”谢迪笑道:“既然收徒,岳大哥不会只教古曲吧?看王云贤侄法度健旺,并且家学源远,可见是文武全才之人,岳大哥何不如也教他剑术一道?另有我家小妹,不喜红妆爱武妆,昔日也乘拜了一名擅武的琴师为师,岳大哥也可教我小妹剑术啊?”岳不群完整无语了,这谢兄弟也太自来熟了,统统都帮自已做好了安排。恐怕更多是把自已当作普通的剑师吧,觉得自已的剑术能够随便传授。不过转念一想,这谢迪见自已打扮落迫,这也算是在为自已着想,戋戋一个落迫武人,如能传授些剑术给朝庭官员的后辈,与朝庭官员扯上干系,运气好的话,一定不能获得保举,做个武官。这也算是给了自已一份福缘,自已应当不会推让才对。

食罢午餐,二人坐在船中观景消食,岳不群取出古筝弹起《十面埋伏》之曲来。 ≧ ≦连续数月的弹奏,岳不群的筝艺已然不错,音色动听,乐声扣民气弦,加上乃是名曲之故,听得常日少闻名曲的谢迪痴迷不已。如同此身已堕入十面埋伏当中,耳听四周楚歌声,空有拔山之力,可惜豪杰气短,别姬自刎,痛何如哉。岳不群见谢迪痴迷于本身的筝音当中,大感对劲,因而十大名曲中的《高山流水》、《梅花三弄》、《落日箫鼓》、《汉宫秋月》、《阳春白雪》、《渔樵问答》、《胡笳十八拍》、《广陵散》、《平沙落雁》一一奏出,直让谢迪听得满面泪流不止。最后岳不群实在是怕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像甚么话?不就是听个音乐嘛?本身也不是弹得很好。

谢迪抽泣的说道:“岳大哥,你真是害死人了,今后小弟到那里去听这般动听的曲目。”岳不群不由一阵恶寒,说道:“愚兄不喜龙阳之好。”谢迪闻言呆住了,半晌才尖叫道:“我也不喜龙阳之好。”方才二十岁的声音尖细尖细,比之女声也不差,逗得岳不群哈哈大笑,谢迪也不由笑了。谢迪笑道:“小弟失态了,不岳大哥那边学来的这些古曲,都是甚么项目,小弟只听出了《十面埋伏》、《胡笳十八拍》、《平沙落雁》三。”岳不群说道:“剩下的七是《高山流水》、《梅花三弄》、《落日箫鼓》、《汉宫秋月》、《阳春白雪》、《渔樵问答》、《广陵散》。”谢迪惊奇的问道:“甚么,另有《广陵散》?不是说‘嵇康以后,广陵绝响’吗?怎会……”岳不群笑道:“依愚兄设法,当时嵇康的琴技已到入迷入化之境,无人能比的境地,方能将《广陵散》最完美的弹奏出来。自从嵇康一死,世上无人可弹奏出《广陵散》的那股神韵,以是说‘嵇康以后,广陵绝响’。并不是说《广陵散》就只要嵇康晓得弹奏。”谢迪拍腿叫道:“不错,不错,恰是如此,古今千年的世家很多,岂有不藏名曲古籍之说,就独他嵇康。就像我谢家,藏书万卷,名曲数十,只是没有岳大哥这十如此高超。对了,我家小妹爱好弹奏古琴,并且琴艺不错,一向对《广陵散》念念不忘,不知岳大哥可否传《广陵散》给我家小妹?”岳不群笑道:“这有何不成,就是十尽传皆可。”谢迪大喜说道:“多谢,多谢,小弟替小妹多谢岳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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